宋熠大笑:“万金何止?宋某可是价的!”

  把抱起江慧嘉,将她搂进怀里,深深亲吻下去,直到双方都是意乱神迷。

  宋熠又轻笑:“不过娘子若是以身相许,莫说是做回长随,便是叫晚生辈子给娘子做长随也是使得的!”

  他的声音太轻了,如同羽毛般细细地撩拨在江慧嘉耳边。

  明明在商量正经事,他居然调戏起人来!

  江慧嘉几乎招架不住。

  室内炭盆烧得极暖,熏得她面若桃花,目似含烟。

  江慧嘉忽然口咬在宋熠下巴上。

  宋熠整个人就是僵。

  气氛在这瞬间,几乎似要烧起来般。

  江慧嘉忽地放开口,扑哧笑了出声。

  气势汹汹,蓄势待发的宋熠:“……”

  只得又将她抱紧,狠狠吞噬她口舌。

  玉露偷渡,气息交含。

  半晌,江慧嘉气喘吁吁地推开他。

  “喂!”江慧嘉恼起来道,“今次去赴宴倒还好办,可往后又该如何?假扮的,即便这回两回不被拆穿,可次数多了,总有被拆穿的时候,日后该如何是好?”

  其实她隐隐有所后悔,早知道那时候就不该受到什么兰亭序真迹的诱惑,偏偏要手痒了。

  因此,实际上她心是隐约抱愧的。

  哪想宋熠竟浑不在意道:“只等二月会试,四月殿试。我若授官,多半是要外放的,又不长居京城。到那时候,娘子要怎么换装都成。谁还能追到千里之外,去看个新科进士的妻子究竟长什么样子不成?”

  江慧嘉眨眨眼道:“所以呢?”

  宋熠笑道:“世上本事,庸人自扰之。”

  江慧嘉顿时怒目瞪他,翻身将他扑倒:“好哇!你说我是庸人!”

  两人本来就是坐在卧室随意说话的,卧室地方小,他们就坐在床边,江慧嘉下子将宋熠推倒在床上。

  宋熠故做惊恐状:“娘子,饶命!”

  江慧嘉被他逗得直笑:“喂!说得我好像母老虎似的。你损坏我形象,要赔偿我名誉损失费!”

  宋熠道:“敢问江大夫,什么叫做名誉损失费?”

  “名誉损失费呀……”

  两人滚作团,江慧嘉又被宋熠压倒。

  到底没能比过他皮厚心黑,手长脚长,被他囫囵地给拆吃入腹了。

  便连先前那隐约的烦恼起,也尽数被他吞去。

  江慧嘉不知道自己智商是不是真的降低了,后来想想,竟觉得宋熠说得很有道理。

  礼教这个事儿,你很在意它,就会发现它很可怕。

  但若是不去在意它,它又好像什么力量都没有。

  所以这就是个灯下黑。

  但说到底,这切其实也都是因为有宋熠的纵容才能成立。

  有的时候江慧嘉觉得,宋熠才真的是那个看透了礼教,又彻底蔑视礼教的人。

  他在很多方面根本不在意,这不是因为他在退让,而是因为他的确不将些世俗约定俗成的东西当回事。

  或许这才是宋熠最独特的魅力所在。

  使她心甘情愿,为他放弃最初所设想的“自由”,从而得到份更具限广阔舞台的自由。

  第二天,宋熠亲自动笔,另写了份帖投递到国子监祭酒府邸。

  国子监祭酒是什么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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