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国大内,名义上是金国武官,却解救出了好几百的宋朝名仕。”

皇甫燕云当即道:“既如此,为啥不投靠岳家军帐下,在战场杀金狗岂不快哉?”

王世雄干了一盅酒,朝皇甫燕云一翻白眼道:“你个二杆子,你只知道咱们的对头是金狗,却不知汉贼比金狗更可恨。”

沈冲笑道:“王将军说的极是,那秦桧就是第一汉贼。”

王世雄也不言语,只管用汤匙舀瓷盆里的鲜鱼汤喝。

皇甫燕云道:“秦桧又能如何?我们只跟岳少保打进汴梁城就是了。”

王世雄哈哈大笑道:“秦桧实乃大宋第二汉贼。”

沈冲惊道:“那谁才是第一汉贼?”

王世雄给自己斟满酒,一饮而尽道:“康王赵构!”

沈冲与皇甫燕云闻言面面相觑,均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好看的小说。王世雄继续道:“若是皇帝赵构一心想赢回二帝,那秦桧又能如何阻止?”

沈冲茅塞顿开,缓缓道:“若是迎回二帝,那康王的皇位岂不是要拱手让人了吗……”

王世雄点头道:“正是正是,看来沈兄倒颇识些时务。正因如此,洒家才没有南归,要知道一味愚忠,最终成了别人手里的棋子,也不会落什么好下场!”

三人不再言语,各自喝酒,却心里自有不同的盘算。王世雄往破桌子上扫了一眼,发现那块青玉珏,随即拿在手里道:“这忠义玉珏乃是岳少保的物品,洒家刚才就是看见这玉珏,才让金兵退出的,不知道二位和忠义社有什么联系?”

沈冲道:“这块玉珏是梁兴将军赠与的,他劝我二人去郾城助战岳少保大破金军。”

王世雄叹道:“破得金军,终破不得汉贼啊!”

沈冲道:“沈某也是同样见识,是故不愿贸然前去。不知道王将军有何主张?”

王世雄道:“洒家能有什么主张?原本是要去江南归隐山林的,只可惜有个夙愿未能完成,故而暂且留在北地。”

沈冲道:“未知王将军有何夙愿,可否告知?”

王世雄道:“洒家不是什么将军,你这样称呼,却好似骂洒家汉贼一般。”

沈冲和皇甫燕云闻言不禁大笑。

王世雄道:“洒家虚长二位几岁,又投脾气,可以兄弟相称吧。这夙愿说起来可就话长了。”

沈冲见王世雄面色凝重,心知此中必有故事,于是将一壶刚烫好的酒斟上道:“王兄勿恼,咱们兄弟三人就在这夜幕之下,露天庐中,把酒畅言吧好看的小说。”

王世雄此时酒过数巡,话匣子也打开了。望着窗外一弯新月道:“洒家不爱权势,不慕荣华,平生只有一大痴迷,便是武艺。

若遇到了精妙的剑术拳术,非学到手不可,不然就会夜不能寐。

十几年来,依仗自己的痴迷,也学得了许多武功绝学,尤其在内家功夫上更有一定成就,是故人送外号‘武痴’。

洒家这十年行遍黄河以北,鲜有对手,虽也知道中原高手如云,江南更是卧虎藏龙之处,洒家也想前往江南寻找高手切磋,但无奈自靖康以来,大江南北对峙多年,要想渡江南下难似登天,故而一直未尝所愿。

一日,洒家独驾一舟驶往高丽南端的耽罗岛,想要寻找境外高手过招,在那岛上打听得有道人名叫黄裳,隐居在黄龙观中,于是便去黄龙观寻那老者比划比划。

见了那黄裳,才知他已是八旬老者,洒家看他年老,不忍出手搏击,就只和他讨论了些内功心法,却未料到这老者武学修为远高于洒家。

他那黄龙观外有一鼎铜钟,我两人比试掌力,那黄裳跃起单掌击在铜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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