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心想几十年苦练,却输在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手里,心里却觉得没趣,谁知那老人更是仰天大哭,洒家问他为何大哭,那老者道哭道:‘老夫苦凝聚心血二十年,写就了这《九阴真经》只怕是要带到地府中去了。’……”
“《九阴真经》!”沈冲不禁失声大呼。
王世雄忙追问道:“难道沈兄也知道这本秘籍么?”
沈冲道:“小弟早年曾听父亲说起过一本武功绝学叫做《九阴真经》,但我和父亲都未曾见过,这《九阴真经》的记载最早见于我家先祖的一本书叫做《梦溪笔谈》全文字小说。”
王世雄惊道:“原来沈兄是梦溪先生的后人!”
沈冲道:“梦溪先生是我的曾祖父,元丰年间曾与黄裳同朝为官,参与王荆公变法,志同道合,很有些交情,后因变法失败,同被贬到镇江。
在我曾祖父梦溪先生和黄少傅的书信中可以得知,其时黄少傅博览古今典籍,与道家修行之术上颇有造诣,一心想完成一部融汇道家功法与民间绝技于一身的武功论著,名为《九阴真经》,只是苦于比武和寻仇者太多,不能静心著书,便一直未能着手。
这些书信附在了《梦溪笔谈》之上,只是在后世的刻本中未曾出现。
后来曾祖父病重,黄老先生曾来探望,并赠予了曾祖父一本薄薄的图册,其名为《噬骨九阴图鉴》,曾祖父过世后,黄少傅于宣和年间隐居江湖,据说这后来的《九阴真经》便是其隐居时的心血之作。”
王世雄听完沈冲这番话,一直点头沉吟半晌,忽然问道:“现行于世的《梦溪笔谈》均未有梦溪先生的书信,可知梦溪先生不愿将这些书信公之于世,而只是记在了唯一的一本原书上,不知道这本手写的《梦溪笔谈》是否还在沈兄的家中?”
沈冲道:“这本带有书信的《梦溪笔谈》乃是传家之宝,自然保存完好,只是沈某年幼时只当这些是平凡书信,从未留心阅读过。”
王世雄大喜道:“沈兄这传家的《梦溪笔谈》真可谓是无价之宝了,其中的书信都是那王老先生所写,其中必定涉及了许多内功修炼的心法。”
沈冲点头道:“想必如此,只是这本书如今并未在我手上。”
王世雄虽然好奇,但也不好继续再问《梦溪笔谈》的所在,于是转而问道:“那黄老先生赠与梦溪先生的《噬骨九阴图鉴》应当是《九阴真经》的雏本,沈兄若是照着这上面的秘诀练习一番,必将成为绝世高手好看的小说!未知这《噬骨九阴图鉴》可还留着?”
沈冲叹息道:“这《噬骨九阴图鉴》里面的内容谁也未曾看过,我曾祖父梦溪先生严厉禁止子孙们去看那本书,说那上面记载的东西太过凶险,不易研读。曾祖父过世后,那本《噬骨九阴图鉴》便一直封存了起来。”
王世雄听后不住摇头叹息,一脸遗憾之情,良久才缓缓说道:“稀世秘籍不能传世,可惜,可叹啊!”
两人只顾交谈,不觉间已是五更时分,月落霜浓,远处村落鸡鸣不已,犬吠隐隐,草席上酒冷羹残,皇甫燕云已自在那里打起了瞌睡。
沈冲与王世雄也是醉而复醒,醒而复醉,终觉意兴阑珊,睡意袭来,两人虽萍水相逢,却也甚和脾气,于是并卧在柴草之上。
王世雄悄声道:“依洒家看,这位皇甫兄弟,性情耿直,壮怀激烈,将来在仕途之上会有一番作为,但与沈兄的淡泊醒豁不同。”
沈冲道:“这一点沈某比谁都清楚,我恰是欣赏皇甫兄弟的耿直激烈,他有志于当世,仕途之上必定有一番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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