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抚即墨子桑,那留下来的那对假兄弟之一,找到了夏木。
夏木见到来人,有些惊讶,还是礼貌地把人请进屋坐,那假兄弟之一拒绝了,递上一个荷包,道:“你那秧苗是我毁掉的,这里面的银子是赔你的。”
夏木惊愕,随后凝重地看着来人,并没有接银子,“你为什么要毁我的秧田?”
假兄弟之一瞪着夏木,“给你银子你就拿着,其他的由不得你问,这里的银子要买你那十五亩田都行了。”
他也许怕即墨子桑,必定以后即墨子桑要是跟了赵世子,吹了枕头风,他也会倒霉,但是夏木一个奴才,他才不怕那,他能照即墨子桑的意思来赔银子,已经是很好了。
夏木微微皱起了眉头,最后把银子收了下来,看着来人离去的身影,眼里若有所思,然后转身去找即墨子桑了,把手上的荷包递了过去,把来人的事都说了,“……小姐,我觉这人应该是京城那边的人,我没有惊动他。”
所以他把银子收下来,不多追究,必定正常的来说,能陪这么多银子,就是秧苗天天被毁也甘愿。
他倒是聪明了,能想到京城那边去了,即墨子桑看着夏木,“银子是你应得的,别的什么也别管。”
“小姐……”夏木欲言又止。
“下去。”即墨子桑道。
“诺。”夏木下了楼,来到院子外,看着那对假兄弟家沉思着,之前他不知道这里有京城的人,对村子也很放心。如今知道了,他不得不忧心起来,担心他们对自家小姐不利,看来他得好好注意着才行。
即墨子桑生辰那天,夏木虽然没请什么人,但是也多了几样好吃的菜
即墨子桑看着满桌的菜。还有夏木那招牌的憨笑。真诚清澈的眸子,充满虔诚的祝福:“小姐,生辰快乐。”
她突然觉得,这辈子。她总算有点过生辰的感觉。
而远在京城哪里,赵世子看着即墨子桑些写的信,脸色阴沉。青筋暴起,拿着信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紫,可见他压制的怒火有多大。
送信来的在一旁看着赵世子的神情心惊胆跳。全身冒冷汗,在煎熬中良久,他总算听到赵世子的声音了,“你去准备好,明天起程,我亲自去见她。”
赵世子的声音仿佛是地狱出来的魔鬼。
“诺。”
夏回生速度很快的把棒子种找来了,而夏木的日子更是忙碌了。练武、做家务、养家禽、下田……他的手脚就没停过,不过最重要的是。他要抽出更多的时间去注意那天送银子的人,还有村子里一进陌生人,他就更加戒备了。
他虽然很忙碌,但是精神很好,整天对即墨子桑都是笑呵呵的。
而即墨子桑看这夏木的眸子时不时又多了一抹迷惑。
今天,即墨子桑在房间里练精神力,突然她停了下来,看向院门的方向,那夏招官已经来很久了,在院门处坐着哭泣,这算什么啊!不是让她烦心嘛?
她站了起来,下楼,来到院子里,而低头抽泣的夏招官显然没有发现,于是即墨子桑上前打开了院门,夏招官猛地抬头,梨花带雨地看着即墨子桑,满脸惊讶。
“三嫂。”她擦了擦眼泪,带着重重的鼻音,声音沙哑,显然之前就哭得很厉害了。
即墨子桑让开路,“进去。”
夏招官弱弱地看了一眼即墨子桑,往里面走了,有些拘束不安,她原本是想来找夏木的,但是又担心夏木不在家,只有即墨子桑在,那样她会很尴尬,所以就不敢进来,想等等看,能不能看到夏木,或者夏木看到她主动出来,没想到是有人看到她了,而这人却是即墨子桑
即墨子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