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白天受多大的伤,集训完毕后,君隐定会让管事嬷嬷拿了药膏来,红的血痕道道触目惊心,为了不留下丁点的疤痕。每次,她沐浴的水都放了粗盐,洗过之后,那些伤口早就血渍斑斑,再涂上特制的膏药,过了晚,保管没有点点受伤的痕迹。

  眸,道凛冽而来,剑端,团急促的火焰迅速划过剑身,咻的,朝着前方的男子刺去。对方的手,只有柄剑鞘,狂沙舞动,烟雾弥漫。叮的声,二人手的武器碰撞在起,风妃阅收回手,再度刺去之时,只见君隐手腕个翻转,将那刀鞘迎了上去。

  唰的……

  整个刀身被那剑鞘包入其,天衣缝的契合,风妃阅神冷,手击向他的手腕,乘着躲闪之际,快速抽身而出。跃起的身子,手的剑端却被君隐伸出的二指给钳制住,只见他修长的手指,那把软剑便被弯曲了过来,将风妃阅的半边身子给包围住。

  君隐放开手,将手的剑鞘交到风妃阅的手,“爹已经将奏折上报给了皇上,明日,就是你进宫的日子。”

  将剑归入鞘,在这个月内,风妃阅已经大体对宫的人有了些了解。走出教场之时,她头也不回的跨在匹白驹上,前方,晚霞如火,将整个炫朝笼罩其。更像是在她的肩上,披上件华丽霞帔。

  回到君家,府内的每个人都在为了明天的事而忙的热火朝天,风妃阅早早的沐浴过后,便将那扇门关上,仰躺在了床榻上。

  皇宫,又是个举步维艰、步步为营的地方。

  门,从外面推了下,见里头已经关上,只听得砰的声,竟是被踹开了。

  君隐反手将门带上,榻上的风妃阅跃而起,望着步步紧逼的男子,沉声问道,“你来做什么?”

  他双目如狩猎般紧紧盯着风妃阅半坐而起的身子,“你是后,你的身子早已该破。”君隐,她的大哥,却倚着那方水木,慵懒启音,“说吧,我来,还是你自己动手?”

  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容易放了自己。

  风妃阅走下床榻,仔细端详着君隐的神情,生怕遗漏了点,就看不出真伪来,“我的身子,不是早已被你所破么?”

  幽深如墨的潭底,猛地沉,倚靠的身子随着凤目的逐渐眯起而慢慢挺直,风妃阅瞬不瞬地紧盯着他,二人间的对视,随着君隐伸出去的手而集落在她的手腕上。修长的五指紧握着她的手把将它提了起来,另手,抓着她的袖子下掳至了肩膀处。白皙胜雪,君隐猛地将那手甩开,以同样的姿势抓起了另只手。

  剑眉,越拢越深,眸底的怒意,更是触即发,“说,谁破的?”

  “我怎么知道。”风妃阅挣开手,握着自己被抓得通红的手腕,“那君阅本就已经是皇帝的人了,现在我这样,不是更如了你们的愿么?”

  君隐闻言,手再度将她的手抓在掌心,指尖把在她的脉上,果然,她的体内尚有股精气还未散去。而自己将她从沙漠带回来的那日,还替她把过脉,这短短的个把月,她更是呆在君家,步没有离开过。

  “是在络城?”

  风妃阅望着他沉下的俊脸,心里亦是咯噔下,若其事地抽回手去,那晚的人,不是他。“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双肩,被猛地扳了回去,君隐压下身子,微凉的气息吞吐在风妃阅的鼻翼前,“我说过,你是我的人。”

  “呵……”她轻笑出口,自己的这身功夫都是他教的,自然再多反抗也是多余,“凭什么你说是,我就得乖乖相从?明日,便是我进宫之日,君家再度蒙主隆恩之时,我就不信,今晚你还敢对我怎样?”

  君隐屏息打量着身前的女子,望着她嘴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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