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陈躺在宽大的床上,实在无聊的难受。在知道李明已无大碍时,心里的担心和恐惧已经消散了许多。在没有了心理压力的情况下,兜里又有了钱,自然就开始胡思乱想。
酒店里的餐食实在太好,他吃饱了以后又喝了杯红酒,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有些飘飘然起来。一开始只是脸颊有些许潮热,随着酒精慢慢游走在全身,肥陈开始难受起来,他认为那是春心的萌动,实际上却是荷尔蒙的骚动。
蔺且交给他和李明的鼻息心法,他也练了几日,虽然酒精的激起的诱惑很大,但他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心里立刻打了个激灵,恐惧的感觉又占了上风,于是肥陈努力控制着自己静下心来,默念鼻息的心法,想将这萌动的春心压制在萌芽的状态。
“八,三,三,八。”肥陈打算从最基础的第一套心法开始修炼,把内心的激荡冷却下去。可是,任凭他怎么训练,内心的躁动始终像踩在鞋底的香口胶,怎么甩也甩不掉,脑子根本没有办法放空,思来想去,尽是美丽的胴体。
妖娆的曲线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鼻腔里仿佛闻到了香奈儿5号的味道——I wear nothing but a few dro
s of Chanel No.5。
更不可控制的是,他忆起那异性如丝光柔滑的触感——对于他来说,一切都那么的致命。
于是,他瞬间说服了自己,快去快回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那一刻,他的动作是那么的利索,起身、下楼、打车,一气呵成。
当然,他是绝不敢再去威尼斯的,因为一想起那里来,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血腥味和暧昧的香是格格不入的——有些特殊爱好者除外。
肥陈还是先回了老爸的大排档一下,因为这离他的目的地很近,再者如果再不跟家里联系的话,真怕老爸以为自己失踪了。
“老窦,忙不忙啊?”肥陈嬉皮笑脸的问道。
“你个死肥仔,这几天死哪里去了?电话也没有一个,赶紧换衣服帮忙。还忙不忙,你新来的啊?”肥陈他爸说着扔给他一件刚洗净的围裙,上面残留着无论洗多少次都洗不干净的油污。
“爸,我出去打工了,挣了点钱,这是我孝敬你的。”肥陈掏出500块钱,他知道绝对不能多给老爸,因为如果钱给多了,他一定会担心自己在外不知做些什么缺德的事情。
“你不是去搞什么传销了吧?”肥陈的爸表情夹杂着欣慰和担心。
“放心吧,老窦,不是偷的抢的。但是今晚我真的没空帮你哦,我还有事情要忙。”肥陈看老爸没有过多的担心自己,扔下钱就一溜烟的跑了,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肥陈的目的地当然是渴望已久的太子,以前他和李明穷的连路边的某州城都不怎么敢去,消费对于他们来说太高了。因此,他和李明总盘算着,有钱了一定要进太子玩玩,享受一下他们当时能想象得到的帝王式服务。
尽管他们前些日子已经去过威尼斯这样奢华的夜总会,但情怀对于男人来说,定然是个死穴,这跟报复性购买模型、手办和乔丹一二三四五六七代球鞋没什么两样。情怀就是永远长不大的男人面对残酷现实的最后净土。
肥陈走进那带着乡土气息的欧洲、东南亚联合式装修的大厅,有维纳斯的完美胴体陈列在大堂中央,有吸水象充当风水摆设威猛站立两旁,有北欧极光照射的天花板——虽然那极光的颜色貌似不太正,还有哥特式的弧形楼梯。
虽然一切显得不太协调,但肥陈依然觉得这装饰很美,因为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经过了“见过猪走路,也吃过了猪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