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蛊,怎么可能?”相比于其他人的一头雾水,隐晴儿一说出这个名字,隐影整个人都要疯了,当年他家夫人为什么离开国师一脉,就是防止自己的血脉被国师一脉的人给吞噬了。她逃离了国师一脉,把所有的气息都清除了,让世界上再也没有她那个人。可是没有想到时隔多年他们的孩子居然要承受夫人曾经逃过一劫的苦难。隐影整个人都傻了,难道真的是天意难违吗?当年夫人逃过了一劫,现在要用他们的女儿来承担这一切吗?
隐影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作为隐族族长一脉的他们好像根本不得天意的宠爱,从他的妹妹到夫人到现在的孩子。
晴儿说出的话,让他有一种看不到未来的挫败。
“父亲,我现在不能动,你可以割开我的手臂看看,是不是跟音儿的不一样。”不是隐晴儿多虑,实在是现有的情况让她只能往这本猜测。“好,我割开!”隐晴儿的话让隐影心疼,可是他只能面对,颤抖的放下了隐晴儿,伸手从怀中想要摸出一把倒,可是不管怎么摸,都找不到:“怎么会?怎么会没有匕首吗?”
“我来!”隐影拒绝面对现实,隐轩则不一样,父亲的态度变化,还有姐姐严重的脸色都让隐轩知道事情不简单,在他们没有注意的时候,他放下了音儿从怀中拿出了那本书,看到书页最后那几个字,隐轩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但他有一种直觉或许眼前这些人可以帮忙解答出问题的答案。
伸手就往隐晴儿的手臂一割,瞬间鲜血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隐轩转手又对着自己的另外一边手割了下去,同样看在涌出的鲜血,两只手放在了一起,血液的不同清清楚楚的映入了几个人的眼中。隐轩的血液跟正常人的鲜血一样,隐晴儿的则闪着一种妖异的光芒,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凑过去喝一口。柳笑笑甚至都感觉到自己无意识的吧唧了一下嘴巴,要不是本身对血液不喜欢,控制力还不错,柳笑笑真心的觉得自己也要上去喝一口。
“这血液,真的不同。”两方血液鲜明的对比,谁也不能再说什么了。隐影已经颓废的呆坐在地上,他好不容易决定好好的带着孩子们过,放弃隐族的责任,为什么又发生了这种事情。
“小师叔,你能感觉到血蛊吗?”隐晴儿血液的特殊性柳笑笑也是看的清楚。
“能感觉到!”点了点头,其他东西的变化,或许他没有感应,可是对于蛊虫的变化他却十分的清楚,甚至厌恶。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柳笑笑并不觉得隐晴儿的话全部正确,如果说她早早的被下了蛊虫,依照小师叔的感应,应该早就感觉到了,可是小师叔并没有。“这一次!”无忧的话证明了柳笑笑的猜测。
“小师叔你确定?”
“我确定!”点了点头,无忧再一次肯定的说道,以前他并没有在隐晴儿的身上感觉到有什么蛊虫的气息,这一次见到她才感觉到的。“看来是这一次下的蛊虫。”对于无忧的本事和话,柳笑笑是毫无疑问的相信的。“你们说的什么意思?这一次下的,我并没有觉得什么时候被下了蛊虫啊?”柳笑笑跟无忧的话当着隐影等人的面,隐晴儿也听的道。
“你从被抓到现在都清醒着?”
“没有!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音儿被吊在那里了。”想到音儿身上的伤,隐晴儿愧疚的想哭,她这个当姐姐的没有用,只能活生生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受苦,却一点的忙都帮不上。
“割开她脚下的血液!”宫洺突然出声说出的话让人诧异,但无忧马上就实施了。“怎么会?”一道内力划下,无忧不敢置信的喊道。
“怎么回事,这脚下的血液跟上面不一样。”虽然跟衣服的布料一起被割破,但那血液跟隐轩的明显是一样的,不会像前面那个泛着怪异的光芒。“宫洺这到底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