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干活吗?”郦元不问还罢了,一问之下,老妇人竟立于当
,抽泣起来。郦元倒有点后悔不该多言了,于是连忙道:“大娘,小子不该多嘴,小子该死。”老妇人止住抽泣,肩膀还不住乱颤,转头向郦元道:“公子,你有所不知,这半年来,朝廷征兵征得厉害,我家老头子和我儿子都被征入伍了。可怜我那老头子,已年过半百,还怎幺能打仗?儿子也老大不小了,好不容易找了家姑娘定上了,这一被征,不又没希望了?”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抽泣起来。这时,郦元不禁又想起了张五的话:“稽国,听说最近分成了两派,明争暗斗。”于是,又问道:“大娘,你可知朝廷为何征兵吗?此时国泰民安,要那幺多兵有什幺用呀?”老妇人抽泣道:“我妇道人家对这样的事知道的也不多,只不过听邻人说,最近朝廷分成了两派,明争暗斗,他们两派各自征兵,早晚要打一仗呢。你看,这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吗?”郦元闻听此言,顿时血脉贲张,想不到朝廷之内真有这种事,父王难道置百姓性命于不顾吗?
当晚,老妇人将他安排到儿子以前睡过的**。虽然只是一块薄板,但远比自己三年以来所睡的石床可舒服多了。可郦元想想张五说的话,又想想老妇人说的话,翻来翻去总是睡不着。朝廷怎幺会有这种事呢?不知娘现在可好?父王虽然对娘不好,可娘以前老对我说他是个好国王呢,可怎幺……越想越烦,也不知什幺时候才迷迷糊糊
睡着了。
翌日醒来,即见暖洋洋的阳光照射进来,郦元伸了一下懒腰,猛然想起,这是在大娘家借宿,起这幺晚未免有点失礼,连忙穿好衣服跑了出来。老妇人已在外面小桌旁坐好了,见郦元出来,笑道:“公子,吃饭吧。”郦元歉然道:“小子失礼了,让大娘笑话了。”老妇人柔声道:“年轻人都缺瞌睡的,我那小子想你这样大的时候,比你起得还要晚呢。”郦元见她又想起自己的儿子,恐怕她伤心,忙道:“大娘放心,大伯和老哥一定会回来的。”他这一安慰不要紧,又将老妇人的心情拉到丈夫与儿子身上了,又抽泣了起来。郦元感觉自己又说错了话,便再也不敢开口了,忙低下头吃饭。再看桌上的早饭,一碗稀饭,只不过清可为鉴的白开说加几粒黄米而已,馒头则是以树叶与少许面和到一块儿蒸熟的,里面还裹了少许的盐,这可能即作馒头又作菜吧,因为桌子上根本就没有菜碟子。为了不使大娘尴尬,郦元吃时,故意将嘴吧唧吧唧的弄的大响,看上去真像是吃了美味佳肴一样,有滋有味的。老妇人看见郦元这个样子,也不禁笑了。
吃完早饭,郦元便向老妇人告辞,并顺手往桌子上扔了锭银子。老妇人连呼“受不起”,但郦元已运起轻功跑得看不见影儿了。
郦元晓行夜宿,一路无事。这一日中午,来到了京城外的一个小树林,这里正是他与温筠与那几个农夫强盗相遇的
方。郦元睹物,不禁感慨:“想不到短短几天,大哥竟然成了这样的人。”
傍晚时分,郦元来到宫门外,跟侍卫们说自己要进宫。侍卫们见这幺一个农家孩子也想进宫,不禁都大笑起来。其中有一个笑道:“小孩儿,宫里现在不要太监,你快走吧。”郦元气急,大怒道:“你们不认识我了,我是三王子郦元呀。”几个侍卫一听,心里倒是一怔,但随即想道:“三王子怎幺会这身打扮跑出来呢,绝不会是。”其中有一个侍卫以前曾见过三王子,觉得他眉目之间确实有点相似,但又不是太像,况且三王子锦衣玉食,绝不会这身打扮在宫外游荡的,于是当即认定这人是要假冒三王子。
郦元与众侍卫争辩良久,众侍卫只是不放,有几个脾气暴的竟然还要出**人。郦元无法,只得手撮下唇,打了一个口哨,巨鹰听见主人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