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广听见夏苒霜有难,不是自己欺负她,是别人欺负,他就心里不如意了,他说,“姓娄的贱人是作死。以前见了爹她就跪着谄媚,眼下里过来平起平坐叫我文广。我早看她够了。”
“阿爹,没有您,哪有她的今天。您不发威,她当您是病猫啊。听说近日就要上朝堂把皇帝逼在金銮殿上逼宫。这天下,不是景公做主,也当是您啊。怎么叫个跳梁小丑在乱蹦跶呢?”文瑾小声慢慢地引导老爹,“再不行,不还有我的林儿吗?金銮大殿又与她姓娄的有什么关系呢。”
文广睇了眼文瑾,“你在这给你爹下套呢。知道你对那小子动凡心了。不指望你害他助我夺江山了。本来安排你做棋子,谁知给景桁安排个贤内助。再指望你,爹就没命了。你放心吧。阿爹和景桁和她娘的恩怨,自己有分寸。不会叫傅昶母子牵着鼻子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