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明走去。
还是可望不可及。
又有一个人出现了
这一次出现的竟然是一个和尚
和尚看到梁川很是兴奋,梁川在这种地方被一个陌生的秃驴看得这么兴奋,他的内心是恐惧的
你是哪里来的和尚,这里是哪里,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你在笑什么
梁川有很多问题,可是和尚一句话也没有说,还是那样笑着,笑着笑着最后消失了
终于那个光明点大了一丝
梁川每天追着它盯着它,它的一点点变化怎么会没有发现
他以为是距离变近了,光明才会扩大,再追下去,光明就在眼前
追啊追啊,他终于追到了这光明,伸手一摸,眼睛猛的一睁,人终于醒了过来
这难道都是自己做的梦
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床板很硬,身上盖着一条很薄的黑布,身体动弹不得,当然他能动,只是不敢
他发现,只要身体一动,身上就会有无比的剧痛从四肢从胸前传来,让他痛不欲生,让他无法呼吸
唯一能动的只有他自己的眼睛
这是唯一动了不会让他感到疼痛的地方
梁川极力地转动着自己的眼睛,他想看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头上是竹子做的屋顶,屋梁也是粗大的竹竿,屋子里能看得到的家具全是竹子做的,几乎没有几样像样而值钱的家具,这个家庭太贫穷,穷到梁川有些。。
这是哪里
梁川极力想回忆起自己睡着之前的经历,可是脑袋像被卡车撞击过一般,稍一动脑就剧痛无比,这种痛比身体上的伤疼更难受,疼到自己的灵魂当中,久久不能散去。
他依昔记得,最后一次,自己在盘山道上处理事故,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处理的驾驶有点奇怪,一个道士一个秃子。。
最后怎么回事对了是那一阵风
自己这是睡了多久,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梁川很想抬起头来看看自己身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可是脖子以下只有疼痛,其他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难道自己伤得这么重,下半辈子要在这床上当盆景可是这地方又是哪里,自己出警没回去,带班领导难道不找自己,按理说发生这么大事,早就在当地引起轰动,起码在县医院吧,就这么把自己安排了
「阿侬他醒了」
自己身边传来一阵清脆带着奶气的小孩声,梁川眼睛一歪,一张稚气饱饱的小脸凑到自己跟前,梁川细细一看,这小姑娘长得极为标致,但是身上的服饰让他蒙了,这竟然是西南某少数民族的服饰
梁川想开口说话,但是嘴巴都张不开。
这个叫阿侬的人走了过来,朝梁川笑了笑,梁川终于看清楚了她的样貌
三十岁出头的中年女子,穿着一身清爽而简单的西南民族服饰,脸上没有施多少妆,但是一股成熟而迷人的女人味扑而来,她的脸极为俊俏,又有一股难得的干练,组合在一起,让人不忍多看几眼
这样看。。又显得不妥
阿侬叫小孩让到一旁,她拿着一碗不知名的药膏给梁川从脖子开始,均匀地涂抹着。
梁川这时才发现,他身上只覆盖着一张黑布。。
天啊,旁边还有一个孩子
怎么会这样
自己好好上着班,怎么就成植物人了,自己的工作怎么办,还有家里人怎么办
豆大的眼泪从梁川眼角不争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