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王裙。”
王裙蜷缩在王佛家的沙发上,问:“你现在哪儿,又在干什么呢?”
电话那边的江文东没说话。
王裙皱眉。
正要不耐烦的询问,江文东究竟在哪儿,又是在做什么时,忽然。
那边传来了清晰的动静——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