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太放在心上，前世很好，今世也不错。
虽然受了九幽死牢的折腾，至少还是个修士，最让她开心的，能跟马明远朝夕相处。就算没有前世也无所谓。
这个问题是下意识的反应。
没指望石头给出答案。
让她意外的是石头上又开始出字了。
“本源跟霉泉有关。你是霉泉边上生活着一只小鸟。”
“小鸟？我是不是也混沌初分时，从灵气中诞生的？”
吉九很兴奋。
虽然不在意出身，但如果跟祖凤、应龙一样不是任何人创造出来的，而从灵气中自有诞生的，说明她吉九的出身很不一般。至少在外聊天时可以炫耀。
“不是，你是被人创造出来的。”
“切，没劲儿，不问了。”
大黄没想到石头还能对话。
后悔结束的太早了。
又涂在石头一滴血。
“石头，石头，我有没有前身？”
“不要浪费鲜血。一滴就够了，吃多了容易腻。”
出现的字差点把大黄气死。
“老子的血不好吃？还说吃够了？赶快回答我的问题。”
“滚。”
石头大怒，让大黄滚到一边儿。
“后面那个小伙子，轮到你了。”
石头主动邀请马明远来测试。
马明远心头警钟乱响。
这块所谓的测功石对他不怀好意。
“我不想测，刮风下雨不知道，但我知道自已的斤两。就不去丢人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