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石的心已经有了几分猜测，但还需要确认。
“四爷爷，这棵树虽然说不了人话，但能够将它想要表达的东西直接通过字的形式呈现出来。”
她解释道，将在她脚边疯狂蹦跶的因果树给拎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在这个禁地之呆了太久的缘故，因果树出乎意料得有些精力旺盛，就好像有那个多动症。
她将因果树捧在手心，那个虞石看。
虞石双眼眯，眼划过几分凛然，细细打量起眼前的树来。
变小了的树倒是显得更加乖巧起来，即便是再如何闹腾，看起来似乎也可以只手就将其掌控住。
感受到自己身上两双打量的目光，它兴奋地甩了甩手，差点鞭子抽到虞清浅和虞石脸上。
虞清浅眼疾手快地捏住因果树扇过来的鞭子，面严肃地警告到：“再乱来，信不信我不带你出去，让你在这里面永远呆着，只有你棵树。”
因果树似乎感受到了危险气息，树叶抖，心虚且弱弱地回了声：“叽叽。”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就当你同意了。如果你再敢乱来，我就把你的叶子拔光！”
拔光了好啊，这样金叶子就是她的了。
虞清浅心情愉快地想到，嘴角的弧度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因果树只感觉面前的人虽然长得温和，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黑气。
因果树：妈妈救命，故乡的黑百合开了。
“四爷爷，既然已经知道了破除诅咒的方法，那我们就起出去吧？”
虞清浅想了想，这件事已经拖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他们咸鱼宗也等得太久了。
虞石顿，沉默良久。
半晌，虞石脸上扬起抹奈却又像是释怀的笑容：“浅浅啊，四爷爷可能出不去了。”
“怎么会？”
“当初入禁地的时候，四爷爷便没有再出去的打算了，更何况，这禁地只会允许人离开，之后便再没有机会了。”
虞石背着手，缓缓扫视了眼这个他生活了近五十年的地方。
虞清浅不理解，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到这里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知道只能出人，那当初就应该让四爷爷出来。
“四爷爷，你放心，定有可以出去的方法的！”虞清浅笃定到。
即便从小到大，四爷爷从未陪在她身边，但她知道，四爷爷为宗门付出了太多，是值得宗门所有人尊重和敬爱的人。
“四爷爷你等等，我去问问命运之书！”
说完，虞清浅盘腿闭眼，开始闭目眼神，精神力沉寂，灵魂入定。
她甚至都没有理会虞石欲言又止想要劝说的话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