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怪吓人的……
房俊振振有词:“所谓人死留名、豹死留皮,吾等身居高位,岂能只为了眼前困难便畏首畏尾,踟蹰不前?数百年来,门阀世家蔚然成风,吾等自当破除万年,革此弊病,简拔寒门有识之士而入中枢,如此方才能够人尽其用,而不是只看门第、不问才学。试想,千百年后大唐之政局因书院而改变,吾等亦必然名垂青史,开万世之先河,这是何等荣耀?”
许敬宗翻了个白眼。
忽悠谁呢?
若是像你这么搞,怕是用不了几天这书院就得收摊,还名垂青史?能不能保得住头顶这乌纱帽都难说……
跟这人没法聊天,胆子大,步子宽,办事激进是个名副其实的棒槌,实在是令人提心吊胆。
“下官还有事要处理,暂且失陪……”
许敬宗起身就走,到了门口,又想起一事,站住脚步问道:“那个啥……那日于松鹤楼招待高真行等人,乃是下官垫付了一百贯的酒席钱……”
房俊在书案之后,闻言抬头,认真听着,见到许敬宗说到这里打住,不由奇道:“本官知道啊,怎么了?”
怎么了……
许敬宗差点想要扭头就走,怎么了你不知道哇?我垫付的钱,你为何事后不还给我?哪怕从书院的账上走也行啊!
可若是这一百贯不要了,着实有些肉痛,只好低声下气的说道:“是下官垫付的啊,您看是您私人还给下官,还是直接走书院的帐?”
房俊大气的一摆手:“百十来贯的事情,走什么书院的帐?若是被人知晓,本官都丢不起那个人!”
许敬宗恨不得冲上去薅住这厮的脖领子,怒吼一句:你特娘的看不起这一百贯,你倒是还钱呀?
似乎看出了许敬宗眼中的不爽,房俊忙道:“是本官疏忽了,这就让人给你回府取钱。”
然后他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卫鹰!”
话音刚落,便听得外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噔噔噔到了门外,有人叫道:“二郎,大事不好!”
房俊一愣,扬声道:“进来说话!”
“喏!”
房门打开,进来的是房家的管事,满头大汗慌慌张张的模样,见了房俊,来不及施礼,惶急道:“二郎,家主有命,令你速速回府!”
房俊腾地一下站起来,惊问道:“家中发生何事?”
那管事道:“ .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 0 10px 0;border-radius: 3px 3px;border:1px solid #f2f2f2;} .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 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 3px 0 0 3px;line-height: 22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 10px;height:40px;width:40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float:left;}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p{margin: 0;} @media (max-width: 768px){.sh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