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她就来到了一个熟悉的房间前。
想了想,安娜塔西雅还是决定进去看看塞缪尔。
她探头探脑的进去,朝着水池喊了两声,而塞缪尔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才从水中露出了头。
水面在他肩膀以下的位置,好看的锁骨被水面的反光照的波光粼粼,十分诱人。唯一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的墨绿色头发变短了。
“塞缪尔,你怎么把头发剪了啊?那么好看的头发,真是可惜了。”
塞缪尔咬牙切齿:“为什么剪短发你心里没数么?”
当然是为了防止你再把我当成女孩!
“啊?我怎么会知道呢?”可怜某一杯倒的安娜塔西雅,是真的不记得那天晚上强迫别人女装的事。
看着她一幅呆呆的样子,塞缪尔算是明白了,这家伙就是自己命里的克星!
虽然不知道塞缪尔为什么生气,她还是老老实实的道歉,“对不起啊塞缪尔,你想剪短发就剪好了,我不干涉。但是我是真的把你当做好姐……朋友,你能不能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我都这么久没见你了,你都不想我吗?我在罗德里戈和洛克,经历了可多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点都不想你!”
话虽如此,从别的女仆那里听到战况的时候,竟然也会鬼使神差的担心,不过他可不会承认。
这一个两个的,性格还真是别扭!
静下来的时候,安娜塔西雅不禁有些怅然若失。虽然她跟艾尔维斯回来了,但利亚姆王宫毕竟不是她的家,她不可能一辈子当哈尔森的女仆的。
那个晚上,哈尔森说的“永远留在他身边”的话,她并没有当真,只觉得那只是哈尔森一时兴起的玩笑话,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怎么会懂真正的情爱呢?
晚上,盖乌斯国王举办了宴会庆祝,哈尔森和安娜塔西雅都没去。
依旧是无聊的应酬,艾尔维斯早已得心应手。宴会过半的时候,盖乌斯就离开了,艾尔维斯则随后也出了宴会大厅。
“父王。”他及时叫住了盖乌斯,“我是来向你讨要奖赏的。”
“哦?这么快就想好了?你想要什么,说吧。”盖乌斯道。
“我想要安娜塔西雅,解除她的奴隶身份。”
听见这话,盖乌斯盯着艾尔维斯看了许久,“只有这个吗?”
“是的。”
他的儿子之二,艾尔维斯和哈尔森,一个看似温和绅士却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另一个则乖张偏执,性格都不像他。
“艾尔维斯,不管你对这个奴隶是什么心思,你都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是王储,将来是要成为国王的,你的王后,绝不可能是一个人族!”
“你明白吗?”
“明白,我会时刻谨记的。”艾尔维斯从容道:“不过我并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奖赏她而已。”
“这样最好。我准许了。”
目送盖乌斯走远,艾尔维斯眸色暗了暗,“谨记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