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连那从不离身的两把佩刀,此刻也不知了去处。
再配合那若有若无的娇嗔模样,令秦鹄如何不痴……
“嘶,我险些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秦鹄由衷说道。
萧秋雨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大怒:“你什么意思!?”
秦鹄叹道:“哎,本以为是哪家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如今看来……还是匪性难改啊。”
萧秋雨抬起的手一僵,恨恨放下后脸蛋愈发红润,嗫嚅道:“老娘本就是大家闺秀。”
“额。”秦鹄冷汗涔涔而下。
谁家大家闺秀开口便自称老娘的?
只是萧秋雨如今的装扮与那刻意收敛的举止,让秦鹄颇有些不适应。
他不由问:“这是哪刮来的妖风,迷了你的心智?怎么突然又想起整这一出了?”
“你管我!”萧秋雨保持了不到片刻的矜持瞬间破功,恨恨瞪了秦鹄几眼后,就打算愤然离去。
秦鹄却叫住了她:“等等,有件事还得托你去办……”
夜。
岳家后院飞出一道黑影。
而秦鹄也没有睡着,正坐在小院里赏月,脑子里仍想着早上羊平说的那些话。
既是试探,必有怀疑。
可从下山到现在,秦鹄自认没有哪里路过马脚。
唯有一次,还是在二把刀那。
但他对二把刀还是很信任的,且听雪楼的暗杀是在那之前,绝不会二把刀泄露了消息。
既如此,必是锦衣卫内部泄密,且此人权位极重,须得是任啸天的亲信,否则不可能知道赤焰卫的名单……
但仅是这样也不够。
这泄密之人泄给了谁,那人又为何要杀自己。
其他赤焰卫,是否也遭到了暗杀……
此人是任啸天的仇人,还是……
各种疑云遍布脑中,让秦鹄有给任啸天去信的冲动。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非必要情况下,赤焰卫决不可反向联系指挥使。
而他现在所有念头都只是猜测。
兴许那听雪楼的雇主,是醉仙门的仇敌也说不清。
但不论如何,羊平的身份肯定是不简单的。
不然一个银帮二当家,怎么会怀疑他是赤焰卫?
即便他通过某种途径知道了赤焰卫的存在,以他的身份,也绝不敢问出这些话。
锦衣卫的凶名不需多言,而更神秘的赤焰卫,天下敢去深入探究的,那真就是与找死无异了。
“哎,希望秋雨那边能有所收获吧……”
秦鹄看向了后院方向,又下意识摸了摸胸口。
如今他的伤虽然日渐好转,可还是不太适宜与人动手。
二把刀又联络不上,许多事情就只能让萧秋雨去涉险了。
这也是他这会儿还坐在院里赏月的原因。
不知为何,心里总是不得安定……
是某种预感,还是因为涉险的那个人对自己来说比较特殊?
这些念头一起,秦鹄立即惊醒,压下杂念强迫自己不去想关于男女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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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