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美国也需要这些,就是因为需要这些我才想让你帮我。”
“不行!”苏云寒觉得他如果没有喝醉就是疯了。
陈皓心平气和的抿了一口红酒。
苏云寒也抿了一口红酒,问:“你是不是该讲一个你想做这个假手术的理由。”
“我的病人想要见一个人,但是找到这个人还需要一些时间。”
“你的病人?就是那个肝癌晚期的老人?听说他是个军人还是战功赫赫的神枪手。”
“你也知道他?”
“在医院都住了大半年,基本医院上下医生都知道,他要见谁?他的初恋还是他的战友?”
“后者。”陈皓说,“这些战士们曾为我们抛头颅洒热血,不然哪有现在日子。”
苏云寒笑了,说道:“你还有这样觉悟,是来给我上政治课的吧?”
陈皓却严肃了,苏云寒这才感觉到自己说的话欠妥,认真侧耳倾听。
“这种感觉在国外的感受会比在国内强几倍,特别是在美国这种数一数二的国家,刚刚到美国的时候,很多留学生都不敢说自己是中国人,都会学几句日本日常用语,这样行事生活会更加方便,而现在留学生再也不用假装日本人了,因为现在美国人更待见中国人,觉得中国人了不起,这些都是老战士换来的,我们为他们做点举手之劳的事也是理所应当。”陈皓眼神中闪过的荣耀和笃定,让苏云寒看到了这个不羁的男人没想到也有这样深邃的情感。
“也要瞒着他们的家属?”
“是的,他们家属想让老人活久一点多领一些退休金,但是不想让老人见这位战友,怕老人心愿已了,不想再痛苦活着。他们子女兴许不反对我做这个假手术延长老人寿命,但是肯定会阻止我带老人战友来叫他
我们索性就不告诉他们,反正也就做一个假手术,对你我来说都是一个简单的事。”
“这并不简单,弄不好会丢了饭碗,”苏云寒说,“不过,你要让我怎么帮你?”
“我想你跟手术室的人交流一下,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他我来安排。”
“让整个手术室都作你的共犯?这也太难了。”
“就是难,我才需要你帮我,我们可以找半夜时候去,半小时就能解决。”
“好吧,我考虑一下。”苏云寒还是拿不准主意。
两人吃完了饭便各自回家,晚上十二点的时候,便得到了苏云寒的回复,手术室那边已经办好了,你们自己小心点。
早上陈皓仍旧来到病房他支开了保姆,让她去拿化验单。
“大爷,我有个事想跟你商量。”
“你说。”
“我想给你做个手术,把你肚子里的坏东西拿掉。”
老人本来没什么精神半眯着眼睛,突然睁开了眼睛说:“我这个坏东西可以拿掉?”
“可以是可以就是风险很大。”
“我知道,这么大东西拿掉肯定危险。”
“我们也不是全部拿掉,就是把它们的指挥官拿了。”
老人眼睛一眯,自豪的说:“我懂擒贼先擒王,以前我当狙击手的时候也经常干这种事。”
“不过还有一事想跟你商量。”
“你说。”
“这事恐怕不能告诉你的家属,这手术难度高,我也没把握,你家属肯定不会同意。”
“不用告诉他们,他们什么时候管得过我生死,退休金才是他们的亲爹,我的命我做主,他们的命是我给的,我的命可不是他们给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