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婆子给怀里的沈杳颠了颠,得意的道:“可不是?我们囡囡精怪着呢,别个说什么她都懂,还会喊人把尿呢!”
要说孩子乖,不闹人,她是赞同的。可要说这孩子会喊人,她是不信的:“三奶奶可莫欺负我年轻不懂事,囡囡才多大,还会喊人把尿?不说大柳村,就是整个安阳县,就没听说过哪家四五个月大的孩子,有这等本事。”
“切,说了你还不信,不信拉倒!我们囡囡就是厉害着呢!”吴婆子也懒得与那媳妇多说,抱着沈杳又朝村长家走。
结果吴婆子前脚走,后脚几个媳妇婆子就嚼起了舌根。
“啧啧啧,听说囡囡刚出生那会儿,起码半个月吴婆子连瞧都没去瞧孙女一眼。如今倒好,一个不带把的,她还炫耀起来!”
“要我说啊,她就装的!你说啊,她家老大生的是个闺女,欢迎,加入滋源裙幺二五幺四幺四幺二看更多内容老二家生的又是个闺女,这老三呢还没个媳妇儿。别儿个都抱孙子,她没孙子,可不就装着她的孙女是个好的?”
“我也觉着是,村里谁不知她重男轻女,想抱孙子都想疯了,竟拿个女娃娃嘚瑟起来。”
吴婆子自然不知这些长舌妇对她的议论,若叫她知道了,不撕烂她们的嘴,也得薅她们一撮头发下来,哪能容她们乱嚼舌根。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
插完了秧,地里的麦子也渐黄。
转眼,就到了端午。
比起除夕,清明,端午,中秋,冬至这几个节日虽不会过的隆重,却也还是非常重视的。
割上一把菖蒲和艾叶,在各个门头插上,以驱除邪祟。
吴婆子甚至还给沈杳做了个五色线的香囊,挂在了沈杳的脖子上,以此来保佑平安。
至于饭桌上,更是多了一道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