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兀看了一眼商时序的脸色，没有阴阳怪气和邪里邪气的，心里安心了一些。
“……都可以的吧。”
商时序看着李兀自己低头整理衣物，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唇角勾了勾。
回了凤凰山，进门的时候，商时序拿着拖鞋，在李兀身前蹲下身，握着他的脚踝帮他穿上的，这不是他们以前住的公寓，几双眼睛看过来，把李兀整了个红脸，家里厨房早就备好了晚餐，鱼片被片得块块均匀白嫩，虾是白灼的。
商时序就坐在他旁边，给他剔骨剥皮，看着李兀吃东西。
李兀软软地让他也吃啊，商时序倒了酒。与李兀对酌，他状若无意地说，徐宴礼是不是不知道他的口味，手指摸着李兀线条漂亮的脖子说，是不是饿坏了。
他哪能听不出商时序话里有话，李兀是个不愿说别人坏话的人，就算之前他以为他们离婚了，也不会对外说起前夫，哪怕再和他们有一丝一毫的牵扯。
“没有，我自己做的饭。”
老好人心态在商时序眼里就变成了维护。
商时序一直觉得李兀对他也是一种普渡众生的态度，经常给人一种不爱也不恨的感觉。
商时序注视着李兀，视线停在他脸上，结婚后，李兀也一直都这么温柔，相处的时间变多之后，他更感受到他更多是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