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应淮逻辑自洽完毕，又说李兀的臂膀和尾巴是黑的，他不喜欢，他喜欢白的，像天使那个颜色他就很喜欢。
李兀不说话，心里不服气地想他这个颜色就很好看。
夜里，李兀拖着戚应淮出去飞了一圈，可是戚应淮太重了，李兀飞了一会就往下落。
慢慢的，戚应淮也回过味，说李兀太弱了，跟他修炼这么久，他觉得自己一点都没有变强，而且李兀力气还没有他大，每天只有缠着他做爱的时候精神一点。
李兀狡辩说只是自己没有恢复。
戚应淮有一天脑子灵光了，他问李兀是不是跟他上床是在采阳。
李兀心虚说戚应淮冤枉他，如果他真的采阳的话，戚应淮就应该变得虚弱才对。
戚应淮盯着李兀看了好一阵，说好吧。
其实戚应淮很早就隐隐觉得不对劲了，他又不是完全没脑子，从李兀勾他上床他就不对劲了，戚应淮就没期待过李兀能教他什么东西了。
问他为什么受伤，他说很复杂，不能说。
前言不搭后语，戚应淮觉得李兀是个骗子神仙。
不过他觉得李兀找补的时候挺好玩的，他不知道自己撒谎的时候，喜欢扯自己袖子，也不敢看人，底气很不足的样子。
可这么些相处日子，他又是真的喜欢李兀，就算李兀是神仙，肯定也是个很弱的神仙，就是在自己面前嘴硬逞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