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早上膳食果然精致可口了不少,姜芙心里无奈叹了一口气:老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昨天那绿油油的一顿她是没什么食欲几乎没怎么动筷,今天总算饱餐了一顿,姜芙正在享用美食时,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大喊大叫。
姜芙使了个眼色,让楼儿出去看看,不一会儿楼儿回来道:“主子,好像是隔壁齐秀女在和管事王姑姑争吵,似乎是为了送过来膳食的原因。”
“哦,莫非齐秀女没有使银子?”
“齐秀女是民间参选上来的平民女子,家里本就清贫那里还有银钱使唤,齐秀女刚刚还在哪儿大嚷大叫自己当了妃子定要她们好看。”楼儿似乎面有不屑道。
姜芙睨了一眼楼儿,没有说话,默不作声继续用自己的早膳,只是如果齐秀女铁了心不拿银钱贿赂,那到时候如果她真的恰巧进了宫为妃,不怕她捅出来这件事吗。
后来姜芙才知道她多虑了,第三天她才知道齐秀女因品行不端与管事姑姑大吵大闹,昨晚已经被送回家了。
姜芙知道此事后只觉得这凉郡采选秀女这块儿也是水深得很,但说到底还不是欺负齐秀女只是一无权无势的平民女子,换做豪门贵族出身的秀女,她就不信他们敢这样做,不过贵族出身的秀女怕也是自持身份,不会像齐秀女这般呃丝毫不顾忌与奴婢这些大吵大闹。
说到底齐秀女本人也有些蠢,她不知道这里的人除了教她们礼仪规矩还有暗地考察她们品行汇报给皇上,因而最是不能得罪,少不得她早点出局对她也是好事,她这样性子入宫怕也得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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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余晖透过院子里的柳树倾洒在青石板上,姜芙才服用过晚膳,觉得腹里有些积食,便自己一个人出门去散散步。
这夕阳的残余霞光如孔雀开屏般遮拦天际,姜芙有些属于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心性上来,幼稚打算去寻满天霞光的边际,是以脚下路越走越偏。
不知不觉姜芙走到一深幽竹林里,见其天越来越黑,竹林里阴森森的,姜芙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倒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像一个小孩一样,正打算原路返回时,却听到:
“徐姐姐,只是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那廖宛韵素日里不是和徐姐姐相交甚笃吗?”一道怯怯声音说道。
“廖宛韵这人不过一笑面虎罢了,我于她不过一点面子情罢了,你以为齐惜欢为什么被送走?”另一道略带讥讽声音传来。
“齐秀女不是因为品行不端和管事姑姑争吵被送走的吗?”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齐惜欢这人无脑且冲动,我那天碰巧亲耳听到她是受了廖宛韵的几句话挑拨,这才大吵大闹敢和管事姑姑争吵,齐惜欢不过就上次得罪了她一回,就被这般算计,这种人我可不敢深交。而且有这种心机颇深的人在身边与我们竞争,你不害怕吗?”
一旁默不作声偷听的姜芙却是心里一惊,原来齐秀女那件事不是意外居然是廖宛韵的手笔,心里本就对其有所防备,现在只能是越发提防。
“放心好了,你就按我说的去做,想办法将那根银针藏在廖宛韵鞋垫里,她不是素日里最爱在苏嬷嬷面前充榜样炫耀她规矩学得好吗,我看她脚要是被扎个血洞还怎么显摆,少不得苏嬷嬷见了给她规矩这块儿评个不合格,她就不能进宫了。”
“可是如果廖宛韵捅出这件事,说有人陷害她怎么办?”
“我早就想好了,她旁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