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繁也没明白自己这次怎么回事,被堵的时候他其实还是蛮气的,但后来忽然就抛脑后了。要不是王潞安他们一直在提,他都要把这号人忘了。
胡庞还在头顶上说,喻繁打了个哈欠,然后不自觉地往旁边瞥了一眼。
看过去之后自己先是一愣。
我看他干什么?
喻繁刚要收回视线,就见陈景深忽然伸手拿过桌边的矿泉水瓶,抬手想拧开。
拧了第一次,没拧动。
陈景深今天穿的短袖校服,手上的伤暴露出来,青紫消了大半,伤口没贴创可贴,有一道暗红的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