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喘。
饿了许久的野兽,终于可以品尝他的猎物,无法自控,狼吞虎咽。
猎物的挣扎无关紧要,轻轻的抓挠,柔软的踢打,都没有任何益处。她已经被钉在身下,任由他摆布,或快,或深,她越打他,他越……
“呜……”她气得不停地喘,打得手麻,他却还伸着舌头舔她的锁骨,口水浸湿了她的衣领。
她被又一次重重地砸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