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号码呢？”
“他已经换过了，”李幽幽道，“好像去年还是什么时候他突然离职，离职的前一天还来我店里找我唠嗑过。他说最近混得不是很好，所以准备换个地方。走的时候他还给了我一条黄金项链，说是这几年在店里消费的费用。后面他就再也没有来我店里了。再后面我有打电话给他，号码却已经换了人，所以应该是号码被注销，后面又被其他人买去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