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墨就凑到她的眼前,低头贴近在她的脸,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我也有本能呢……”
他的气息呵进了丁瑢瑢的耳朵里,弄得她浑身像是通了电流,麻酥酥的。她抬起湿手推他的脸:“没正经!快出去!别耽误我干活,你不是说一会儿要开会吗?”
明君墨调戏成功,得意地笑了两声,就倚在卫生间的门口,看着丁瑢瑢把衬衫甩干了水,丢进烘衣机里,定好了时间。
然后她走了出来,看着明君墨。
本来是她发现自己受了骗,要找他算帐的。没想到这么一闹腾,她竟不知道该从哪里生气好了,瞪了他好一会儿,说:“现在可以说了,是谁泼你咖啡,为什么?”
明君墨将小丁当放回**,凑过来要抱住丁瑢瑢:“不如我先坦白骗你去香港的事吧,的确是我让周美美躲起来,逼你上班的,你说你要结婚,我不知道怎么办好呀。我当时很心急,就想带你离开这里。我是怕去的地方太远,引起你怀疑,否则照我那天的心情,我都想直接把你骗到南极去。”
“去一趟香港,惹出多少麻烦
事呀!你还说得理直气壮?”丁瑢瑢终于又重新抓住生气的点了,声音也不由地抬高了几度。
明君墨就抱住她哄:“也不能说是去香港惹出来的麻烦,我们该面对的问题,迟早都会来的,对不对?我对香港之行很满意呢,最其码把你这只小乌龟带离D市,你就肯探出脑袋来了呀,否则我们两个到现在还是绷着脸呢。”
丁瑢瑢靠在他的胸前,气息就呵在他的胸口上,轻轻暖暖的,像有一只小手在轻柔地抚摸。明君墨心里痒痒的,就使劲地吸一口气,把丁瑢瑢推开:“你还是给我找一件衣服穿吧。”
“我家哪有男人的衣服?尤其是你这样的体型!”丁瑢瑢把他推到**,“正好,你就趴在这儿吧,我给你重新上药。”
本来像明君墨这样健壮,被老爷子抽打几下子,那伤痕早该好了的。但他存心要留着给丁瑢瑢看,不好好上药,又不管不顾地每天洗热水澡,所以那伤痕就一直在他的背上不消退。
丁瑢瑢把他推倒,出去打了水,浸了毛巾,要给他先擦一下。她端着盆回来一看,小丁当已经爬到明君墨的背上了,上上下下地爬着玩,好不开心的样子。
丁瑢瑢上前把他拎起来,放在地板上:“自己玩,爸爸背上有伤,你还在上面爬,你这个小坏蛋!”
“不疼!你凶他干什么。”明君墨转脸替小丁当求情,被丁瑢瑢伸手一推,又趴回了**。
丁瑢瑢用湿毛巾在他的背上擦了一遍,又用干毛巾再擦一遍,然后她拧开药瓶,用棉签蘸着药水涂在他后背的伤处。
小丁当在床下面爬了一会儿,好奇妈妈在干什么,就攀着床沿站了起来,使劲地踮起脚后跟,抻着脖子往上望着。
正好明君墨转过头来,跟小丁当看了一个对眼。明君墨朝着小丁当做了一个鬼脸,逗得小丁当嘿嘿笑了。
这情形再一次戳中了丁瑢瑢心中最柔软的那个地方,她既感动又幸福,手下涂药的动作不由地轻了许多。
“你倒是跟我说说嘛,你越是不说,我就越担心。一大早的,到底是谁找你的晦气?”丁瑢瑢柔声问道。
明君墨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是你爸爸……”
丁瑢瑢手下的动作顿了顿,但她没有说话,又继续把药涂好了,让他起来,才问:“我还没叫他爸爸呢,他找你说什么?”
“他骂我伤害了菲儿,又勾引了你,让他陷于一个两难的境地。”明君墨没有详细说,只用一句话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