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亲闻声,缓缓转头,看了一眼儿子:“你冻着了?鼻子都堵了啊,咦,你怎么穿着缎子被回来了?”
农村话,“冻着”,就是感冒的意思。
三姐在旁边道:“娘,人家身上穿的这不叫缎子被,叫风衣,是大帅在燕京买的啊。”
老母亲几下结束梳头,伸手捻捻大帅风衣的布料,道:“真好咧,这得多少钱一尺啊。”
“我也不知道。”大帅搪塞着母亲。
大帅坐在土炕的炕沿上,这炕沿是劈成一半的直径十厘米的竹子,不知用了几辈子了,已经磨得红亮红亮。大帅的手则放在了那个清代红木破旧的小橱上,手感好极了。具有收藏常识的大帅,给这个典型的清代黄花梨古董估价了一下,要是弄到燕京,至少值100万。
“这个小橱,我得弄出家乡,到琉璃厂估估价……”大帅心中打了下这个清代红木家俱的主意。
这个小柜,具体来历他不十分清楚。只知道是打土豪分田地时,因为父亲是双刀王,打日本贡献大,当时的冀中军区司令吕正*将军特意加赏给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