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开医院,尔雅走在前面,比兔子还快。
“干嘛走那么快?留我一个病号你怎么忍心?!”金戈在后边耍赖。
尔雅听见,恨恨顿住脚步,猛地一回头,两眼直勾勾盯着金戈,从胸腔喷薄而出的呼吸声明白传递了她此刻内心的怒火,听的人发毛。
“干嘛这么大脾气?又不是我舔了‘糖糖’!”金戈贫一句,但明显尔雅没有玩笑的心情。于是金戈忙大步一迈到尔雅身边,伸手勾住尔雅脖子,把全身重量压在尔雅身上,“我是病人!”
尔雅有气,尔雅当然有气!
2ooo块大洋她赞了多久呢?!一个晚上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全光了!
可这气好像又真得不该对金戈发,于是忍了忍没把金戈大力推开,只是伸手拍了一下他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是手被咬了,又不是脚,好好走路不会么?”
“我不能走太快,一旦心跳过速,血液流动加快了,病毒直达我心脏,我岂不是……”
“你当我白痴么?”还没等金戈说完,尔雅立刻恶狠狠打断他,但脚下还是不自觉放慢了速度。
“我晚上不回寝室了,你送我回家吧?”金戈低着头凑近尔雅耳朵。
尔雅翻着白眼抬头瞅金戈,脚下却站定在路边,开始招手拦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