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说对你那么好的人赶紧收了吧,不过我是颜控,长相太抱歉了,我连好心做媒的话都劝不出口。”战晴略显遗憾道。
尔雅看战晴那样认真,更想笑出声来。
没过多久,金戈电话再次响起,让尔雅下楼来拿饭。
挂了电话,尔雅还不忘戏谑地冲其他人一招手,“我同学来送饭了,有没有人想去看看他?”
战晴和悠悠趴得死死的,是个帅哥也就豁出去了,特色长相还是免了。
只有闻艾摇头笑笑,示意尔雅赶紧下去别让人家久等了。
尔雅下楼时,发现金戈身边还站着一个瘦高帅哥,那人她眼熟,上次在食堂时见过一次。不过金戈没给她介绍,她也没多问,只是礼貌地笑了笑。
只见那人和金戈手里各拎了两份饭,递给尔雅时,那人随口说了一句,有一份没放葱花和香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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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时长一个月,这一个月下来,所有人都又黑又瘦。
尽管每天晚上,悠悠都友情提供自己的晒后修复面膜给每个人敷上,可好像还是没什么明显效果。
正式上课,是在军训结束后三天。
说实话,大家也算是同学一个多月了,居然除了自己寝室的人外,其他人都没什么印象。
怪不得有人说感觉黑人都长得差不多,原来人晒黑了之后,真得很难分辨长相。
第一天上课,尔雅一寝室人就差点迟到。
战晴赖床严重,大家为了把她拖起来,废了及牛二虎的力气,眼看着就快迟到了,几人在甬道上一顿疯跑。
身后几个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们轻声笑笑,“一看就是大一新生。”
“可不,一寝室一起上课,还害怕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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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悠悠最近迷上了塔罗牌,逮谁给谁算命。
“尔雅,我看你印堂发黑,面有菜色,我算你近期将有‘水劫’。”步悠悠一把拉过刚进寝室门的尔雅到自己书桌前,神秘兮兮道。
“塔罗牌还有看面相这一说么?”尔雅笑了笑。
“你信我,我有法给你解。”步悠悠见尔雅不信,赶忙补充。
“什么水节啊,又不是在泰国。”
“悠——悠——大——仙——大——仙——”战晴人未到声先至,站在走廊外面就冲寝室里大喊。
“大仙啊大仙,真被你算中了,血光之灾,我真的发生血光之……”战晴猛地冲进寝室,然后看到悠悠拉着尔雅站在自己书桌前,不明就里,怕是冲撞了大师,于是喊声戛然而止。
“没事,你继续,继续。”尔雅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侧身站到一边。
见尔雅让开,战晴忙拉过椅子坐下,然后把一只包了好几层创可贴的手指伸到步悠悠面前。“昨天你说我有血光之灾的,结果今天上美术课的时候,我削铅笔,就把手给割伤了。”
“你不是用转笔刀么?怎么,你把手指头伸进去了?”尔雅皱着眉头。
“这事还得从我这儿说起。”
尔雅只听得从自己背后传来一阵轻柔的声音,原来是闻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正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不会吧,闻艾,连你也沦陷了?”尔雅有点不可思议,以闻艾的性格可不像会参合这事儿的人。
闻艾没回答尔雅,只是笑笑,然后自顾自说道:“前天悠悠给我算命,说是我会得罪小人,结果昨天,我就弄丢了战晴的转笔刀。”
尔雅听完扑哧一笑,战晴忙站起身辩解道,“小人指的是年纪,我年纪最小嘛,说小人也没错啊。”
尔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