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刚子的手,渐渐的松开,整个人都呆住了;我能感觉到自己身子在发抖,整个脑袋一片空白,这是一个意料之中,却又无法接受的事实。
没再去纠结,没再去质问刚子说的是不是事实,就那样愣愣的站在原地;心一下冰凉到了极致。
娟子的模样浮现在我眼前,她依偎在我怀里,撒娇的和我说着心里话;那些彼此间的山盟海誓,那些美好记忆的纯真,似乎就在那一霎那,支离破碎摔的满地都是。
原以为我们俩能熬过这几年,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可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我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而且来的如此之快,让人应接不暇。
刚子站在一旁,小声的劝说,他告诉我,上个月娟子妈突然倒地抽搐,跟发羊癫疯似的,还经常恶心、呕吐;最后去医院一查,发现得了脑瘤,大夫说要医治得好几万;娟子家拿不出这么多钱,正好姓白的趁虚而入,说动了娟子妈,掏了医药费,还给了几万块的礼金;娟子妈见钱眼开,最后逼着娟子嫁给姓白的。
“黑狗,也不能怪娟子,她也是被她妈给逼的。”
“够了......”
心里不死心,打算去找娟子,当面问清楚,我不想就这么不清不楚的结束了;然后就让刚子给我找车,他问我干嘛,我就说回穷山沟;刚子犹豫了下,就让我等会,打了个电话似乎是叫车,可是似乎对方又没同意。
刚子拽了我一下,让我跟他先回店里,说一会醒醒酒,他送我回去;然后拽着我朝路边的店面走去。
这好像是家麻将馆,跟在刚子身后朝里走,进了一个小房间;刚子甩给我一支烟,又递给我一瓶饮料,说先眯瞪一会,等天亮了喊他,刚子开了空调往沙发一蜷,没一会就打呼噜了,而我就靠在一旁,默默的抽着烟。
没过一会,房间被人推开了,我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男的,搂着一个打扮妖娆的女的走了进来;他们看了我一眼,问我是谁,本来心情就不好,而且他说话口气很冲,我转过脸没搭理他。
“老子问你话呢,哑巴了?”那男的凶巴巴的嚷到,然后又说:“赶紧滚出去,别耽误老子办正事。”
见我依然没搭理他,他走过来踹了我一脚,当时我一恼火,起身甩起一拳砸在他脸上,他没料到我会还手,推开那女的,朝我一拳打来。
干你娘的!
老子正憋着一肚子火呢,找死不看黄历。
躲开他挥来的拳头,一记勾拳砸中他的下巴,抓住他的领子用力一拉,膝盖直接顶在他的小肚上。
“干你娘的!”
他刚一弯腰,我狠狠的拿胳膊肘朝他的后背,猛的砸了几下;他疼的倒在地上,一旁的女的吓的跑了出去,我没去理会,抬起右脚狠狠的踹了下去,依然不解气,又猛的踹了几脚。
“黑狗,咋了?”
“没事,睡你的。”
刚子哦了一声,继续呼呼大睡,我起身朝那男的吐了口痰,摸了支烟点上;就站在一旁看着他没说话,而他双手护着头,趴在地上一动未动。
“怎么回事?”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没过一会,房间门口就围了一群人;一眼就看出全都是混混,只是我一点都没胆怯,就那样看着他们,而刚才那个女的,就站在一旁,手指着我,跟一旁的男的说着话。记帅圣圾。
“你他娘的谁啊,谁带你进来的?”站在最前面的男的,刚说了一句,一旁有人就附在他耳边说了句话,我看到那男的神情发生了变化,顿了顿开口说:“刚子那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