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晓得,道歉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就这么走了,就像是畏罪潜逃似的,于情于理,我都会很不安。
“你放心,会处理好的!”他扶住我的肩膀,轻轻将我往外推。
我被迫跟随他脚步的频率,半推半就地离开医院,坐上他的汽车。
真的可以这样吗?我心里没底,可见罗景寒气定神闲的样儿,又觉得老质问人家不好,只能硬生生把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一路无话,这个时候我也不想说话,汽车开到小区门口,本来想开进去的,守门大爷毫不客气地摆手,说院子里停不下,让他别处找地儿,罗景寒这才作罢,把车停到路边。
见他松开安全带,似乎想跟我一块儿下去,我赶紧摇摇头:“我自己进去就行,没事儿的!”
罗景寒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点点头,说了声:“好!”
下了车,我勉强撑住,步履如飞地狂奔。
我知道他会在后面看着我,直到看不见为止,所以,我得尽可能地远离他的视线,因为我怕,怕自己的情绪会突然崩坏,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脆弱。
打开大门,母上正戴着老花镜,半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妈,还没睡啊?”我有些心虚地问。
“嗯,我在炖银耳汤!”母上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我还要等一会儿,你先睡吧!”
“哦!”我点点头,低头回了自己卧室。
脱外套,放包,习惯性地一摸左手腕,心顿时一凉。
空的!我的手链呢?
我慌了,把整个包兜了个底朝天。
内包,没有!钱包里,没有!甚至连纸巾都里里外外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我明明记得很清楚,链子我戴在了手上,可是在哪儿丢的,却一丁点印象都没有了。
想来想去,最大的可能性,是在跟刘露抢包的时候,掉在他们酒吧里了。
怎么办?我急了。
这是秦文浩正儿八经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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