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能不能让我把东西放下来再问呐?很重啊……”我抬手扬了扬冒菜和啤酒。
“去吧去吧!”她瞬间变脸,就跟赶苍蝇似的。
我把冒菜转移到大盆里,啤酒放饭桌上,刚好母上把那件旗袍翻了出来,放在身上不断地比划着。
“岚儿,你这旗袍买得也太小了吧!”她皱起眉,“就你现在这身材,还能装得进去?”
“这是给你买的!”我又好气又好笑,“我的娘亲,你咋就不说点儿你女儿的好呢?”
“是吗?”听到这话,她立马眉开眼笑,“哎,还是我闺女最乖了!”说完,便喜滋滋地进房换衣服去了。
我赶紧把那盒茶叶掏出来,本来想把价签抠下来,可没成功,只好先藏到自己的衣柜里。
这件旗袍九百多,给我爸买的茶叶两千多,要被她发现了,指不定又要抱怨我重父轻母什么的。
这件旗袍出乎意料的合身,也很衬母上的气质,不得不承认,罗景寒眼光还挺好的。
母上似乎很喜欢,又给自己配了条白色的坎肩,妥妥的背影杀手一枚。
反正,她是高兴了,也忘了刚才对我的“审讯”,美滋滋地告诉我说自己约了小姐妹吃饭,然后就出去了。
得,我一个人还清静些呢。
把冒菜端上来,再配上啤酒,麻辣加气泡的感觉,说不出的酸爽。
还是我大成都好啊,忍不住在心底感叹,真是想不明白,以前在深圳的时候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呢?
也许真是因为爱?呵呵,不过,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那么委屈自己了。
吃饱喝足,优哉游哉地看了会儿电视,结果时间还早,干脆给我爸打了电话,可惜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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