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内也有一名西装黑人站岗守卫,见到这么一批人到来,他一眼扫过之后,就继续保持着木桩般的站姿,面无表情。不过秦歌却是发现,这西装黑人在看到奥罗丁的时候,眼睛里充斥着发自内心的尊敬。
电梯停在重症监护楼层,这里的防备力量同样十分严密,几乎每隔十来米就能看到一名黑人士兵,走廊上还有一些穿着白大褂的人穿行而过,整个楼层都充满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感。
一行人快步走过一段路,来到一间重症监护室门前,推门而入之后,十几名白大褂医生站在哪里激烈地讨论着,还时不时地透过玻璃窗观察着里面。
一见到奥罗丁领着人进来,那些白大褂马上停下讨论,向他点头问好。
奥罗丁单刀直入地问道:“各位医生,副总理的情况怎么样?”
“这....”一被问道这事情,那群白大褂医生顿时支支吾吾,没有再多说什么。但是从他们的表情上看得出来,情况肯定不容乐观。
“行了,他们是华夏来的专家,将你们手头上的情况跟他们诸位交接一下就出去吧!”
重症监护室内这批白大褂医生,全是阿尔及利亚医学领域的领头羊,奥罗丁对他们可没什么好脸色。患者交代他们手上都好几天了,一点起色也没有,谁还能对他们有好脸色才怪。
那群白大褂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点头,倒豆子般把病情向医疗小组来人解释。
在场秦歌年纪最小,又是顶着助手的名头,自然没人懒得找他,倒是乐得清闲地四处打量,目光好奇地看向玻璃窗另一边。
只见玻璃窗对面白蒙蒙一片,就好像电影里头神仙出场时那烟雾飘飘的场景颇为相似,愣是看不清楚病房内地情形。
这时那群白大褂已经把情况大致都交待清楚,怕走不急地离开了重症监护室,也不晓得他们是怕了奥罗丁的责备,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随着那群白大褂医生离开,重症监护室内顿时没有了一开始的拥挤,变得空旷不少。
“各位华夏医生,关于患者的情况,相信大家已经有所了解,不知道你们是否有什么针对方案,尽可以提出来。”奥罗丁开口询问。
医疗小组十几名专家医生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首先回话,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孔老院长,似乎都在等着他拍板发话。
“患者的情况比较复杂,我们一时半刻也不好轻率地制定方案进行治疗,能否先让我接触一下患者,看看他的临床数据,再研究制定相应的治疗方案。”孔老院长还算比较保守,没有轻率地拍板定调。
毕竟,看过病历是一回事,患者本身的实际情况又是另一回事,还是亲自接触过患者,才能最直观地进行分析研究病情。
“好,里边请。”奥罗丁拱了拱手,很配合地给了站在病房门前那黑人护卫一个眼色。
那黑人护卫马上会意地转过身,从怀中掏出一张密码卡往门边那输入仪器上一刷,上边红灯变成绿灯,滴的一声,厚重的房门旋即打开,一股寒气迅速从打开的病房内向外弥漫。
“搞什么,这里面到底是冰库还是病房,冷气用得着开那么大吗?”
“没错!那么低的温度,就算没病的人,也要折腾出病来。”
“怪不得那患者治了那么多天也不见有起色,在这样的环境下,铁人也扛不住,何况是病人,没有雪上加霜才怪。”
被寒气所正面笼罩,医疗小组大部分人瞬时间裹紧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几名衣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