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天,晨风命人前去两大家族,请宫是非和荀若然到西南分堂一叙。
两位家主哪敢怠慢,虽然小小的西南分堂两家不放在眼里,可是背后的金堂他们谁也得罪不起,袁家就是很好的例子。
再加上现在流言四起,愈演愈烈,虽然两家已经认定,是金堂的人劫了他们的东西,可这流言蜚语还是让他们深深的顾忌,所以两人第二天就来到了西南分堂。
三人坐在大厅里,看着宫是非和荀若然,晨风哈哈一笑:“一别数日,两位家主别来无恙啊,最近这段时间流言四起,想必两位家主也有所耳闻,本来我是不信的,可是悠悠众口,人言可畏,不知两位家主有什么解释。”
“晨堂主,我们冤枉啊。”荀若然首先开了口,只见他委屈的说道:“怎么可能是我们自己动的手,这里面一定有人挑拨离间,说不定就是真正下手的人,还望晨堂主明鉴。”
“是啊晨堂主,我们两家一直忠心耿耿,对金堂言听计从,您可不能听信那些谣言啊。”一旁的宫是非连连附和。
“唉,两位家主的忠心在下岂会不知啊,只是……”
晨风顿了顿,看了两人一眼:“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在下不过一个小小的堂主,也帮不上什么忙啊。”
宫是非和荀若然自然心领神会,急忙拿出一个乾坤袋递了过去。
“多谢晨堂主体谅,还望晨堂主多帮着美言几句,我们两家定不会忘记晨堂主的大恩大德,这是一点小意思,还望晨堂主收下。”
“你看,这……这让在下怎么好意思。”晨风嘴上虽然这么说,手却一点都没闲着,急忙将乾坤袋收进怀里。
“也罢,这件事在下就姑且一试,成不成的就要看天意了。”
见到晨风答应帮忙,两人都很高兴,连连道谢。
可就在这时,妙雨快步走了过来,在晨风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这是晁大海刚刚送来的消息,聂凡和大长老今早已经离开。
晨风点点头,知道两人很可能已经奔西南分堂来了,所以硬是将宫是非和荀若然留下吃晚饭。
本来两人不想留下,家里面还有一大摊子事呢,可现在他们有求于晨风,不敢在这个时候得罪他,所以只好答应。
这饭吃的那叫一个别扭,不光是宫是非和荀若然别扭,就连晨风也觉得别扭。
他做梦也没想到,会和自己生死仇敌的后人,坐在一起吃饭,没办法,晨风只好将安氏兄弟叫来,总算才缓解了尴尬的场面。
“堂主,落使者和大长老来了。”这时,一名守卫快步来到晨风身边,恭敬的深施一礼。
宫是非和荀若然的脸色不由的一变,心中暗暗叫苦,心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只见晨风急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身后跟着安氏兄弟,而宫是非和荀若然也相视一眼,同样走了出去。
几个人坐在一起先是寒暄一番,说了一些不疼不痒的话,接着聂凡话锋一转,正题。
“两位家主,不知前不久你们的车队被劫,两位家主认为是谁下的手?”
宫是非和荀若然心里这个气啊,心说你小子还好意思问,你说是谁干的,不就是你们金堂派人动的手吗,现在居然来质问老夫。
尽管心里这么想,两个人可不敢说出来,只见宫是非皱了皱眉:“依老夫看,这件事很可能是殷族动的手,毕竟他们干这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哼……”这时,大长老冷哼一声:“那最近的些传言你们怎么解释?会不会是你们自己贼喊捉贼,在我们面前演戏啊?”
“这……这话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