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捏了捏我的腰,诱惑说:“喜欢就大方点,开心开心。好不好?”
我和盛华延的婚姻里所有的幸,只有两种,一种是他强来,一种是现在这样。
坦白说哪种我都不喜欢,然而后者的心因性更大一些。
盛华延或许也很满意,一面吻,一面咕哝:“阿清……以后天天这样好不好?”
我摇头,然而嘴是被他吮住的,脖子也没什么力气,只好随他去了。
从纽约和普林斯顿的距离并不远,只用了一个多小时,酒店全程配司机,我则趁机补了个眠。
睡着时似乎听到盛华延在讲话,声音很低,但也还算清楚:“嗯,我已经知道了……这次会原谅……最后讲一次,别再拿这个身份来威胁我!”
大概是被他的话影响,我在梦里突然想起以前盛华延就曾说过同样的话:是在我们结婚前,海湾别墅来了个陌生人,跟他在书房谈了很久。
走时盛华延客气地把那人送到门口,说:“电话我就不打了,劳您替我转告,身份无所谓,我想做什么,没人能阻止得了。”
会想起这件事,是因为我觉得盛华延似乎真的只有威胁别人的份,能威胁到他的,大概只有他家里人。
家里人……不知道我的萌萌行不行。
想起她来,我就觉得很开心。已经能啃完一个鸡翅膀了,我的印象还总停留在她裹在小襁褓里的样子。
在普斯林顿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和盛华延一起去了举办婚礼的教堂。
路上经过了一片连绵的美丽建筑,盛华延按着我的脑袋叫我看:“后天咱们来这里。”
我虽看不清建筑的门牌,但也猜得出是怎么回事:“是你们学校?”
“嗯。”他的手滑到我脖子上,捏着我的后颈,面露得意:“N跟它一比,简直就是一个农场。”
“学校是这么论的吗?”
“唔……”他扶着下颚沉思了一小会儿,说:“我的校友出过好莱坞明星。”
我毫不示弱:“N是奥地利宫廷建的。”
他扬起眉梢:“我们学校出过三位总统。”
我气急败坏:“N是音乐学院。”
“那又怎样,即使在音乐这个领域里,它也没有出过什么尖端人才。”
我忍不住损他:“一个一样乐器都不会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不是尖端人才?”
“说话是要讲证据的。大宝贝。”他阴险地笑了:“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玩乐器?”
“口琴不算。”
“说得好像你会吹一样。”
我一愣:“还真是口琴?”
他又扯远了话题:“Allen的专业你知道吗?”
“嗯。小提琴。”
他捏着我的颈子,悠悠地说:“我和他是同系。”
小提琴?
“PU……不是数学系最好?”
“嗯。”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瞄我:“能考进来就不错了,还贪图什么数学系?”
还是不对劲:“那你怎么不去考音乐学院?”
“考过,但都被我爷爷悄悄拦回去,最后只好考一些有音乐系的。”盛华延明显不开心:“只读了一年,我爸爸生病叫我回去,再回来时,已经被转到了金融。”
虽然他挺可怜的,但如果这是他割我手指的深层理由,我还是看不起他。
我也不想再说这个了,只好问:“你还会拉小提琴吗?”
“快十年没有拉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