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虚伪。
“滚。”
他深吸了一口气:“你不要任性。”
真虚伪。
“你问完了吗?”
“我是要你回答!”盛华延眼睛瞪得血红,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虚伪了!
我不由自主地笑了:“怎么回事?你觉得我割得不够狠?”
他可算松开了我的手,这力道恐怕明天起床又是一层淤血,我却还来得及揉一揉,他又扳过了我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那模样还真有几分认真:“阿清,我有个怀疑,可能……”
我懒得听他扯了,只问:“你会立刻让我见萌萌吗?”
他丝毫不带犹豫:“不行。”
“那就闭嘴。”不让我见还装什么?怀疑?我按耐不住得冷笑:“你自己瞧瞧你做的事,包括现在哪一件不恶心?怀疑?你有什么好怀疑?”
他又捏了下我的肩膀:“听我说……”
“松开你的脏手!”我已经他气疯了:“当心我回去就告诉你弟弟!你当初怎么对我今天又是怎么对我!我通通都会告诉他!别逼我跟你鱼死网破。”
他没说话,如同一场对峙。
许久,总算松了手,站起身,离开前,留下了四个字:“不识好歹。”
我这副样子也不知该怎么回去,便先悄悄回到更衣室,换好衣服一开门,看到虞雯站在门口。
“华延要我送你回去。”她也换好了衣服,神色略有些模糊:“走吧。”
回家之后我倒头大睡,再睁眼却突然被人了手臂,有人在耳边小声说说:“别动,打点滴呢。”
我定睛一看,发现自己居然躺到了医院里,面前是盛华铭满是惫色的脸。
一时间有点搞不清状况,张口时又发现喉咙剧痛,盛华铭便递了杯水给我。
我喝了一口总算可以讲话:“我怎么在这里?”
“你还问我?”盛华铭略微不快地问:“你昨天去了哪里?”
“……游泳。”
他不高兴了:“再说一次。”
我则继续找借口:“昨天正好下……”
“昨天是晴天。”盛华铭蹙眉道:“你不是对我讲你不去冷餐会?”
“……”看来昨天的事情最终还是被闹得很大,而我瞅瞅药瓶,也大概猜出了自己是被折腾感冒了。
“既然要去为什么还骗我?我也可以带你去。”他心浮气躁地嘀咕:“早知道就告诉你度假村是华盛的。”
我连忙转移话题,试图让他忘记问我去冷餐会的理由:“那就是你不对,你就该把盛华延的行踪都告诉我。”
盛华铭却不好糊弄:“你别说这些,先告诉我为什么偷偷跑去?”
我只好露出彻头彻尾的虚弱来:“这件事等等再讲,我现在好头昏,你看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他果然不再追问了,立刻按了铃。
医生过来简单检查了一番,结论自然是没有恶化。
盛华铭似乎忘了那个问题,又问:“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我摇头。
“喝点粥吧,你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
“我没胃口。”
“不行。”他今天好难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体重是多少?”
“四十八。”
他老学究似得啰嗦:“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高标准体重是多少?”
“六十多吧。”好像Eve帮我测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