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看不出?你接下来还是要阳奉阴违,上次你就这样。”
他说的上次是半年前我发新唱片,怕又华盛的艺人压住,便无奈地找了盛华铭。
当时盛华延的回话也是如此,叫我保证没有负面新闻。
我答应过后,那张唱片果然没有阻挠,华盛甚至给我扔了个不错的通告。我被燃起了一丝希望,托盛华铭问探视权的事,却又得到了:不要妄想。四个字。
然后我就认识了郑予潼,紧接着是费小少,林天王……偶尔,也会故意把盛华铭拉下水。
“那我就坦白。”认识这么久了,我已我明白怎么对盛华铭讲话最容易得逞:“亚洲巡演之后我就会退出娱乐圈,费小少希望的。”
“……怎么他又来搅和?”
“他说他要娶我。”
这话是真的,但我想真心没有几分。
盛华铭耐不住地追问:“他知道你和我哥的事吗?”
“我抽空就告诉他。”
“素清,我真的搞不懂你现在究竟要的是什么?”他颓然地问:“去年你对我讲你认真地做歌手,要孩子的探视权,可现在你又总搞这种事出来,你究竟想怎样?”
“我?”我想怎样,怎么可能会告诉他?
会吓着他的。
我一步步地欺近他,一步步地把他逼到壁角,拉着他衬衣上的纽扣,低声问:“有豪门不嫁我疯了跑去做歌女?有男人肯娶我我还要孩子做什么?”
他看着我,沉默。
我慢慢地解开他的纽扣,听到他渐渐绷紧的呼吸,我笑了,松开了手,拍着他的胸口,愉快地欣赏着他狼狈的样子:“小男孩,记得帮我蒙蒙你哥哥。”
他登时露出了恼火:“耍我就这么有趣吗?”
“还不错。”
这件事**不离十,费小少也就不用浪费时间打电话了,那人最狡猾。我回到酒店,告诉Eve金唱片的事情已经敲定,叫她好好去休息,明天神清气爽地陪我去颁奖典礼。
第二天我被Eve从噩梦中唤醒,拉着我去做头发,试礼服。
Eve大学是念服装设计,因此可以身兼数职,小公司有小公司的好处,我还没听说谁的经纪人可以手工缝礼服,但Eve就可以,还做得很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