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不见,他看起来好像瘦了一大圈。穿得很年轻,牛仔裤和时装衬衫,脸颊有些微微的红,显然是喝了点酒。
他摸着我的脸,问:“还在烦这件事?”
“……”我重新闭上了眼睛,不想搭理他。
他把手伸到我背上,一边顺着,一边说:“孩子真的没事,你别总想他出事。”
我瞪向他:“那是我想出来的吗?”
“你理智一点。”
我想我已经很理智了,又想跟他讲这些事其实没有用,便说:“算了,你走吧。”
盛华延没动也没走,稍久,弯腰抱了下来,下巴搁在我的头顶,含糊得低笑:“我以为你看不见我心情会好一点。”
“你想的对。”我想推他,但唯一的右手又被他卡住了,只能忍受那阵讨人厌的酒气。
接下来盛华延就把脸颊在我脖颈上蹭着,蹭了许久,才开口:“阿清,我想吻你。”
“你不是绝不反悔?”
“还没到日子。”尽管我没答应,他还是开始吻了,先是脖颈,然后是脸颊,最后看着我,有点狡猾地笑了:“小宝贝,你现在长得好胖啊。”
我看着他,也许是宝宝在作祟,也许是我真的有点听不懂,总之没有说话。
然后他就扶着我的头,吻了下来,酒气很浓,呛得我想吐,努力了半晌才从他肩膀上把头钻出来,然后听到他含含糊糊的声音:“力气也变这么大,这么凶,悍妻,难怪吓得我的孩子不敢动。”
我还是没说话,我可算听懂了,他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