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果然也觉得不对,他比我们判断力更准:“肯定出事了,我这就派人帮你找,马上动身过去。你把电话给华铭。”
我把手机交给盛华铭,只听他“嗯”了几声,随后挂断了。
我忙问:“小舅舅对你说了什么?”
“说见到那个女孩子,给钱给支票,如果我觉得她说的话是假的,就让保镖打,打到听到真话为止。”
我觉得盛华铭做不出这种事:“这种话有什么怕我听得?”
“你听不出真假。”他的表情依旧很和善,只是略带焦急:“到底还是我哥,气归气,有人敢帮他出事,不用苏先生讲,我也知道该怎么打。”
我忍不住看了看他,真是觉得这才像盛华延的弟弟。
那女人住得地方是个很破旧的小区,我敲了门,看到猫眼上颜色一暗,便学着费子霖那套:“把锁撬开。”
里面立刻在喊:“我会报J的!”
“有事找你。”我从包里掏出两摞现金,说:“不开门就撬开,等JC来了该办的都办完了。”
最后她还是不开门,盛华铭便对我伸出手:“把你的卡子给我一个。”
我给了他一个,见他把卡子窝了窝,捅进锁匙孔,开始撬防盗门。
“你会这个?”
“以前在网络上看过解剖图。”伴随着吧嗒一声轻响,盛华铭直起了身,踹开门,说:“开了。”
里面的吓得花容失色,大约是我们的阵势太惊人,她这会儿已经哭了。
我们和保镖鱼贯进去,我把钱掏出来摆在桌上,说:“问你几个问题,如实回答钱都拿走,如果不能……”茶几上正好有把西瓜刀,我正好拿来吓唬她:“答错一句,一根手指。”
盛华铭悄悄地瞄了我一眼,没有吭声。
那女孩点头:“我会的……”
“上周日给你打电话的男人,还记不记得?”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