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我喜欢,因为我好开心,伸手抱住他,说:“你开不开心?”
“开心。”他的声音低了很多:“我开心得想哭。”
刚把萌萌接来跟我们在一起时,徐管家还对我说了不少事。说萌萌第一次出院时,盛华延吓得都快疯了,整天不敢睡,就坐在婴儿床边看着,谁劝都劝不回去,他怕萌萌突然难受来不及送医院,觉得谁都没有他精心。
这个状态维持了很久,直到他终于扛不住感冒病倒,被要求一周不准接近萌萌,加上医生一再地告诉他萌萌的病情已经稳定了,Allen也来替他换班,才终于让他对萌萌的看顾不那么疯狂。
我对萌萌的感情是天生的,也被她的病揪了很多心,然而就连我也不得不承认,最艰难的时候我没有参与吗,最濒临失去的感觉我没有体会。
我也开心,可盛华延现在一定比我更开心,也许就是这种过度的开心让他看起来好像傻了一样,就这么搂了我半个过小时,搂得我浑身都要僵了,才松了手。黑黑的眼珠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又捧起了我的脸,吻了过来。
这种有点痛的吻我似乎很久没有尝过了,因为他吻得很用力,而且很情.色,我不由自主地咕哝了一声,推开他,说:“我怀孕了。”见他可怜巴巴地看我,便说:“要不……帮你用手?”
他依旧瞅着我,半晌,欺身下来,狎昵:“用嘴行不行?”
“不要得寸进尺。”
此类问题盛华延已经在各种环境下用各种方式问了无数次,所以我的答案他一点都不意外。倒是开心地笑了起来,打横抱起我,皱着眉,说:“好沉。”
“你儿子在里面。”
“我儿子还不到半斤。”他那双吊眼瞥着我,看上去挺有气势:“都是你的肉。”
我不忿,但还是把头靠近了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问:“等我变成肥婆你还会这样抱我吗?”
他果断地摇头:“要看你是因为怀孕还是因为肥肉了。”
“怀孕你就抱?”
“肥肉就不抱。”
“那我要是没变成肥婆,变成老太婆呢?”
“不抱。”他居然还这么果断,黑眸中淌过一丝狡黠:“老太婆没有抱的价值了。”
“我决定把手也取消了。”
盛华延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最后抱着我进了卧室,搁到床上,摆弄着,说:“我根本没想过手。”
现在孩子五个月了,医生说可以做,但我跟盛华延一直都没试过要做。他没提过,我自然也不会提。
但他一向特别用力,这样我就有点担心,感觉他贴到了我背上,心里就有点紧张,说:“还是不要做了,万一孩子出事怎么办?”
“我轻轻的。”他挽住我的手,咬着我的耳垂,含糊得说:“憋了好久了,受不了了。”
我用眼睛横他,不由自主得愈发不满:“我怎么觉得当女人这么亏?”
“哪里亏了?”他说着已经掀开了我的裙摆,手摸了进去,嘀咕:“男人就那几秒钟,女人有几分钟呢。”
“我不是说这个。”他真能鬼扯:“我是说你一点都不关心我,只想着你自己快活。”
本来只是句玩笑,我都被他撩拨得起反应了,结果他手一僵,抽了出来,仰面躺了下去。
我察觉不对,翻过身,拽他:“我开玩笑的。”
盛华延倒是依旧一脸笑容,揽住我的腰,看着我,说:“你说得对,我的确不够关心你。”
“真的是开玩笑的。”我想他是过分敏感了:“不是每天还帮我泡脚揉腿涂妊娠霜吗?很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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