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了:“什么时候的事?”
“冷餐会后不久。”盛华延这次解释得十分清楚:“要杀我爷爷,费子霖为什么不来找我?这件事一旦做了就瞒不住,绝对要经公,即便费子霖那边最后找人顶罪你我也一样身败名裂,不是我不救萌萌,而是小舅舅都搞不定李俊山,费家即使长辈出面,也无非就是这个结局。”
我听得一身冷汗:“我都答应他了……”
“是啊,他其实肯定知道你会找我商量,他就是要你这个承诺,好跟我们打嘴皮子仗。”盛华延一脸轻松地笑着说:“所以阿雯才会让你把沙盘送怀信。”
“我还是没听懂。”
“东西怀信认得,你不说也知道是妈妈给的东西。所以这件事答应就答应了,不论他提什么条件,我们都千辛万苦地弄了个沙盘给他,于理不亏就行。你不知道,现在阿雯完全不跟费子霖联络,也不理怀信。”
这件事说到这,坦白说我依然有点不死心,趁着盛华延笑,试探着问:“盛华延,你说如果我陪李董一晚,是不是真的就……”
话还没说完,盛华延的脸色已经阴了:“这种事你最好不要想。”
“如果完全没有希望,那我其实也……”
盛华延依旧一脸不客气:“你搞清楚,最后的希望是华铭,不是那个老变.态。”
我于是不敢再说了,低头沉默。
“阿清,我不告诉你有这个配型就是因为这个。这种时候为了萌萌我其实不该拦着你,我可以承诺你如果这个要求是华铭那我可能真的会同意。”盛华延握紧了拳头,神色很艰难:“但你知不知道李俊山碰过的女人都是什么下场?他肯定会要了你的命。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要我怎么选?”
“我知道了。”
“阿清……”
“我知道了!”我烦躁地打断他:“明天带我去见见坏你孩子的女人。”
关于这个话题只能就此打住,晚上我帮萌萌洗澡,看到她皮肤上因为白血病而造成的斑斓。
我想如果真的有个可靠的中间人,李俊山并不是问题。
问题是费子霖给我提供的可能性是假的,我仍然记得费二少在面对李俊山时那份说不出的小心与谨慎。
第二天盛华延带我见了那位中间人,也就是那个年纪很大的阿姨。
她带着我去见到了怀孕的女人,的确是我见过的那位。
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七个月,因为担心配型对那个孩子造成生命损伤,它是我们近期内最后的希望,虽然我心急如焚,却也不敢再动。
其实盛华延没有明说,但我隐隐感觉得出,Allen会说服我接《战王》的case,其实也是不想开罪李俊山。我不知道如果所有的可能性全都玩完,而盛华铭坚持不同意,我要不要去跟他做点什么交易,但对于盛华铭来说,情况其实就如同他自己形容的,他只有那一口救命的井。
大概是因为怀孕期间经历了这么多事,现在四个月了孩子也不见显怀,好在检查得知孩子只是小。
接下来我的生活十分平静,每天去看看那位代孕母亲,就像当初莫姨怀着目的看我。
代孕母亲只是要钱,身体好,教养好,对我们的情况的确一无所知。
倒是中间人总想问点什么,显然是想以此要挟。
在这期间我唱完了《战王》的主题曲,如约收到三百万。所有的事看起来都很顺利,直到这天,JC局突然找到了公司。
JC拿着一组照片,分别询问我跟Allen:“认识这位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