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琳安排她的保全来抓我,盛华铭便挡在我身前,说:“陈小姐,你看看她包里放的是什么?”
陈美琳去陈德音包里翻了一下,翻出那个娃娃。那娃娃诡异的脸显然让她也出现了不适,派人扔进垃圾桶,质问陈德音:“姐姐不是有叫你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吗?”
陈德音紧紧盯着我,不回答。
“这种事再发生一次,我无论如何都会跟她离婚。”盛华铭看向了陈德音,说:“Dami,你吓谁都OK,但唯独素清不可以,没有她我不会娶你。”
刚刚徐霞衣先下去了,盛华铭也就扶着我进来电梯。
电梯里只有我们俩,十几层的楼,很快就下到了停车场。
盛华铭扶着我出来电梯,问:“特别难受吗?”
“嗯。”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觉得已经站不起来了。
“别想那些就好了。”盛华铭道:“我背你去车里。”
“不用。”我努力地喘了一口气,说:“我好像中毒了。”
到医院时,我还是清醒的,但呼吸越来越困难。
经过了一系列检查,医生说我倒是没中毒,只是吸入了一些麻痹神经的药物,因为剂量小,来得也比较及时,所以没有生命危险。
但纵然这样,我也昏迷了一会儿,再醒来时先听盛华延的声音:“再见到你这么做一次,你就不要再叫我哥哥。”
紧接着,传来盛华铭的声音:“她不会有事的。”
我连忙继续装睡,听到盛华延不悦的反驳:“等那个疯子在上面抹氰化钾就晚了。”
盛华铭似乎笑了一声:“我知道了,sorry。”
然后我感觉到有一只温暖的手在我额头上抚着,感觉就像盛华延的手。他的手总是很干燥很温暖,我睁开眼睛,果然看到是他,正站在床头边,担忧地看着我。
我对他解释:“我没事。”
他点了下头,弯下腰来,在我额头上轻轻地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