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华延也不知什么时候握住了我的手,问:“你喜欢吗?”
“嗯。”我擦着眼泪,说:“你舅舅比你像个男人。”
他没说话,伸手抱住了我。
回去的路上,盛华延问:“想住哪边?”
“回我自己家。”
他难得没有为难我,一路开会了我家,在楼梯里就开始皱眉,进屋之后脸色更差:“给你换间房子?”
“不用。”我只喜欢我家:“你不想来可以不来。”
他没说话,转身关门下了楼。
石头是个挂件,挂在脖子上有点大,挂在手机上又怕坏,我纠结来纠结去,盛华延突然又来敲门,从手里的袋子中掏出一把钥匙:“挂车里吧。”
我的东西凭什么挂他车里?
我没理他,看着他把文件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推到了我面前。
是两份协议,一套别墅和一辆汽车。
“你做什么?”
他扔过一支笔:“签字。”
我起身回房找来之前的那个锦盒,放到他面前:“那这个送你了。”
盛华延看着我,样子很不开心:“我不是要这个。”
“我不想白拿你东西,不想卖身给你。”我觉得我已经很冷静:“日后等你老婆再来质问我,我至少还能说我是被迫的!”
他伸手过来,试图窝我的手:“我只是想让你有安全感一点。”
我被他这种可怜的表情弄火了,腾地站起了身:“要么拿走文件,要么拿走核桃,要么你就滚!自己选一个。”
他抬着头,看了我半天,最后说:“我拿核桃。”
我也就签了字。
盛华延看着我写完,又笑起来,问:“现在去刺青?”
“不去,我要休息。”
“很快的。”他没完没了地啰嗦:“一个小时就回来了,到时你在休息。”
“滚!”我完全忍不住郁结和愤怒:“你想去你早就自己去了!你是我的男人吗!我干嘛要让你刺我的名字!”
他握住我的手臂,笑着解释:“我是想让你写上去。”
神经病!
“我不写!你自己去找虞雯写!”
“我写她做什么?”他笑得越来越勉强:“阿清,我以为三个月你该消气了,不要任性了,好不好?”
“我没生气。”
我已经懒得一遍一遍地重复,说我要走,我不想这样,我不想看见他,我知道说了也没用。
他拽了拽我的手臂,笑着问:“没生气就过来抱抱我,好不好?”
我的确不想再被关得连地震都逃不脱,只好走过去忍着恶心抱他。也毫无意外地被他死死,在我怀里小声说:“我最近很累,不骂我了,好吗?”
“我不骂了。”
显得我像个泼妇。
他吸了口气,又问:“去刺青,好吗?”
“不去。”
他先是沉默,继而缓缓松开了手臂,坐在那里,仰头看着我,说:“你有五分钟时间考虑。”
我瞪起眼睛:“不去就要打我。嗯?”
他弯起唇角,刚刚那副老实可怜的表情总算全都收了起来,靠道椅背上,样子很自信:“不是。”
“不用五分钟,我现在就不答应。”
他没有说话,就此沉默。
在这期间我去摆好了我的茶具,倒了杯水给自己喝。路过穿衣镜时,觉得自己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