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跳墙”是比较害怕的,所以这个时候的赤发道长同样显得害怕。不对,不是害怕,而是可怕。但赤发道长毕竟只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普通人,而他与咱们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所以到最后俺甚至都不再忍心出手了。
终于,赤发道长败下阵来,趴在地上不停地喘气。猴哥说:你们说该如何处置他吧!俺显得有点儿心疼地说:猴哥啊,你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放他一马好了!沙师弟也说道:是啊大师兄,人家都一大把年纪了,就当做是尊老爱幼好了。
估计是猴哥觉得咱们说得有道理,所以最后就招呼咱们走了。但刚走几步猴哥就又走回去了,说一定得给他点儿教训,还得咱们耽误了好几天。猴哥也不征求咱们的意见了,而是直接问赤发道长:你说吧,是打屁股呢还是掌嘴?赤发道长想了一会儿说:掌嘴。猴哥很奇怪,说人家都喜欢打屁股为什么单单就你喜欢掌嘴呢?赤发道长说:屁股我还要留着打坐的呢!于是猴哥就招呼俺和沙师弟掌他嘴了。
最后,赤发道长的脸就肿得跟猪头似地。临走前俺怎么看赤发道长怎么都像一只癞蛤蟆,浑身上下都是鼓鼓囊囊的,配上那个如今硕大无比的嘴巴就更像了。猴哥说他是罪有应得,沙师弟说他是自讨苦吃;俺只好念南无阿弥陀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