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想了一下说:走,咱们还是去老人家家里歇着。俺说那样不太好吧,又要去麻烦人家,说不定一休道长以后会找他算账呢!那老人家就麻烦了。
猴哥恨恨地说:只要治好了沙师弟的病,他还能继续活下去,老孙早就把他的人头砍下来当板凳了!俺说:那就好!那就好!之后俺就跟猴哥一起把沙师弟一路抬着往村子的方向去了。猴哥说:“呆子,你背着沙师弟估计会好一点。”不行啊猴哥,沙师弟身上那么冷,如果老猪背着他一定会受到传染的,那么老猪也就走不动了。俺説。猴哥想了想,觉得俺说得有道理,所以最后还是由两个人抬着沙师弟走了。
俺说得一点儿没错,因为途中有好多次猴哥都要求歇一会儿,因为手受到了沙师弟身上寒气的影响,冻得厉害。一路走走停停,原先一个小时的山路俺跟猴哥用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终于走到了老人家。
敲门,咚咚咚。
谁啊?老人家在屋里问话了。
大爷,是咱们啊,就是刚才从您这里出去的那几个。猴哥回答说。啊?你们啊,怎么又回来了?老人家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响起了,接着“吱呀”一声,房门就打开了。你们回来干啥啊?是不是想歇一晚?老人家关切地问。不是;猴哥说:俺师弟受伤了,想借您房间休息休息。受伤了?咋整的?老人家一边摸索着走过来了。俺说:是那个一休道士把他打伤的!
啊?是他啊!你们怎么把他惹到了?寒冰掌可不是那么好治的;让我摸摸看。老人家一边说一边就真的摸过来了。哎呀!老人家才刚一摸到就大叫起来:很严重啊!快进来快进来!于是俺和猴哥就把沙师弟抬到里屋的一块木板上放好了,下面铺了一层稻草。
老人家说不能放床上,不但对病情没一点儿帮助,而且对沙师弟身上寒气的消散会产生影响。猴哥看上去很恼火。俺说:老人家啊,你看现在咋整啊?老人家说:你们还是赶紧给人家赔礼道歉让他帮忙治好吧!耽误久了会出人命的。
对了,你们是怎么惹上他的?老人家问。哦,没什么只不过是发生了一点儿口角罢。猴哥并没有跟老人家说实话。吵嘴就弄成这样了?老人家好奇地问。那可不咋地?猴哥硬着脖子说。他还想把咱们几个都干掉呢!幸好咱们跑得快!俺顺着猴哥的话说了一句。唉,真是冤孽啊!老人家叹息了一口气说。
大爷啊,就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咱们去一休那里说情无疑是送死啊!猴哥说。老人家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同样很困难啊!什么法子?听说还真有办法,猴哥欣喜地问:难一点儿倒没什么,只要不用送命就成。老人家说:一休道长有个师兄,名叫觉远,他可以治好你师弟身上的寒毒。
觉远?他用什么方法?莫非他与他师弟同样都是练的寒冰掌?老人家说:完全不是,觉远练的是赤练掌,被他打中的人的反应与寒冰掌的效果完全相反,那就是浑身奇热无比;你们只要找到他,请他帮忙打一掌就OK了。
觉远道士可是和一休道士一般凶残?猴哥担心地问。俺说:是啊,如果要是那样的话那咱们无异于从虎穴里又跳到了狼坑里,还不都一样?老人家笑了笑说:这个你们不用担心,觉远与他的师弟一休性格正好相反,他是比较乐于帮助人的。如此说来沙师弟就有希望了。那他住哪儿啊?咱们怎样才能找到他?猴哥问。
老人家想了一会儿才说:两年前人们在搬走的时候俺曾听他们说觉远住在一个凌峰山的峭壁上的石洞里,只不过如今都已经好些年了,也不知他还住那里没。猴哥说:无论如何老孙都得去试试。听说咱们执意要去老人家只好叹了一口气说:越快越好,不然耽误了病情是会出人命的。猴哥说大爷这个咱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