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他现在手上拿的药都还是道士给他的,说是如果有人被毒蛇咬伤之后就先敷这个,然后到他那里去拿解药。道士可真是个麻烦人!俺说,那他何不把解药直接给你们呢?俺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不想与道士打交道。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俺一眼,然后说道:解药的配制是比较麻烦的,道士这样做只不过是害怕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男人给沙师弟上完药之后就叫他躺着休息去了。俺有点儿担心地说:老哥啊,管不管用啊?能不能支撑到明天?男人微微一笑,说道:现在你们也只有相信了,不然我都没办法的。猴哥说:那是那是!
吃完饭后男人把咱们安排到了他们的柴房,也就是外面另外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里面堆着一些柴禾。男人显得很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委屈一下。俺本来想说什么的,但被猴哥制止住了。猴哥说:呆子你就知足吧,有地方睡觉就行了,总比露天强吧!睡觉之前咱们三个合计了一下,认为还是让男人替咱们去拿解药,估计道士一定会给的。猴哥想了想说:嗯,值得试试。
所以,当第二天起床之后咱们就笑嘻嘻地叫男人帮咱们去道士那里拿解药了,为此猴哥还给了他一大笔钱。男人说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是怕道士不肯给啊!猴哥说:不管他肯不肯,你先去试试,行不?他实在不给咱们再去!看样子男人想问咱们为啥的,到那他终究没说出来。俺估计他心里在寻思:这几个人到底怎么啦?居然怕见道士?不过男人终究还是替咱们去了。
但没过多久男人就回来了,男人说那道士说了一定要亲自看见蛇的牙印了他才肯给解药,如果不是他养的蛇咬伤的话他是不会管的。看来这回无论如何都是要见他的了。俺显得比较担心地问:老哥啊,那道士平时的为人咋样?男人呵呵一笑说道:这个你们就放心吧,他是不会欺负人的;以前同样有被他养的蛇咬伤的路人,全都是到他那儿去医好的,并且他还给人家道歉呢!男人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对道士的为人很满意。道士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猴哥问。男人显得很奇怪,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咱们。猴哥急忙打着哈哈说:咱们并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之后咱们就在私底下商量了。最后决定还是由猴哥先前去打探一番,然后再做决定。于是猴哥就走了。男人和女人都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咱们,估计他们还从来没见过像咱们这样、被毒蛇咬了还磨磨蹭蹭的人;估计他们也从来没见过像咱们这般怕道士的人。只消一会儿猴哥就回来了,俺问猴哥打探得咋样?猴哥说还没看出个名堂。俺说既然这样那就只好冒险走一趟了。猴哥说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防止道士把咱们认出来、惹上麻烦。俺问啥办法?猴哥说:变形。变形?没错!猴哥说。只要咱们三个改变现在的样子,然后再去的话就算道士在修行打算吃咱们的肉,那他也是不能够认出咱们来的。俺说:嗯,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好主意。咱们并没有当着男人和女人的面变形,而是在与他们道别之后半路上变的形。
俺和猴哥都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过路人,穿着很朴素;但沙师弟在变形的时候却遇到了麻烦,原因就在于他受伤了,并不能始终如一地集中精神,所以变了好几次都仍然还是变回了原形。猴哥恼火了,猴哥说:不管了,沙师弟就这样去吧,估计他只看到沙师弟一个人也不会多想的。俺觉得猴哥说得有理,所以就跟猴哥一起搀扶着沙师弟沿着男人给咱们指出的方向向着道士住的方向前进了。
果然,远远地就看见一座房屋了,并排着一共有好些间,显得很气派。近到道士的房门前猴哥敲门了,“咚咚咚、咚咚咚”。谁啊?屋里有人问话了,听声音就能感觉出一定是道士,因为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