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急忙说不敢了不敢了,你们的确厉害,咱们帮你们干活儿得了。俺寻思就算反抗那也一定是猴哥先,反正俺老猪绝对不会是第一个。
三位绕梁大仙说完之后就把门带上出去了,叫咱们好好呆着,待会儿有事了自然会叫咱们出去。绕梁大仙刚走没多久,猴哥就趴到门口去朝外面张望了。
让人惊喜的是,房门并没有被绕梁大仙们从外面锁上,结果猴哥只轻轻一拉就打开了。猴哥大喜,说咱们可以逃走了。
遗憾的是,猴哥的前脚才刚刚迈出去,悠扬的笛声就响起来了,猴哥立马就把前脚缩了回来。见了猴哥那畏首畏尾的样儿,俺和沙师弟都不禁笑出声来。猴哥说你们笑啥?事情没轮到你们身上,要是轮到你们身上了没准儿比俺老孙还要狼狈!俺说那是假设,对于现在的情况来说一点儿实际意义都没有;别指望能逃走了,就乖乖地待三天好了,反正又不是很长;再说了,你刚才也看见了,人家显然是在暗中监视着咱们的,刚才你还没出去笛子不就响起来了么?沙师弟说是啊大师兄,先前你做得是有点儿火,赶明儿给他们干活儿就当做是补偿吧,你也就能想开了。
猴哥叹息了一口气说:现在不想想开都没有办法啦!俺说那是。下午的时候咱们被一个老人家领着四处看了看,明白了咱们明天工作的地点和工作的内容。
当老人家把猴哥领到粪坑边的时候,俺看见猴哥的脸拉得老长,仿佛一只长筒袜。
第二天,俺正在山坡上放羊,沙师弟在离俺不远的地方砍柴,突然听到了刺耳的笛声,接着就听到了猴哥的呐喊声。
俺和沙师弟一激灵,立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在靠近山脚的一块平地上咱们找到了正倒在地上的猴哥,此时已经昏迷不醒了,远处则放着两只木桶。咱们环顾四周却并没有发现老人家的踪影。
正纳闷儿的时候,山顶上突然有人说话了:这就是打算逃走的下场,你们赶紧去干活儿吧;别管他,他一会儿就会醒来。接着又有一个老头儿的声音响起来了:你们可不要学他啊!紧接着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跟我们斗,你还嫩了点!听口音这三句话并不是一个人说的,所以当咱们转过头去看时才发现三位老人此时正分别坐在三个山头上,每个人都道貌盎然的样子。
难怪猴哥回栽在他们手里,原来是三个老头儿呈品字形地把猴哥围在了中间,一起进攻他,猴哥不倒才怪呢!俺注意到老头儿们都很熟练的样子,看来他们是经常这样教训猴哥这样的人了。
俺和沙师弟急忙求情说老人家你们也就别再吹了,你一吹咱们的晕倒,那不就相当于耽误咱们帮你们干活儿吗?老头儿说不吹也行,只要你们乖乖干活儿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保管你们三天之后就能顺利上路。
俺和沙师弟忙不迭地应承。猴哥过了好半天才醒过来。沙师弟说:大师兄,还是老老实实地做满三天吧,到时候就自由了;谁叫你当初那么冲动呢?俺说是啊,这就叫做冲动的惩罚。
结果猴哥果真狠听话地挑粪种菜了,虽然还是会捏着鼻子走。俺说猴哥你又向基层靠近了一步。
咱们是在第四天早上离开老头儿那里的,临走前老头儿还给咱们准备了许多吃的喝的,说是让咱们路上吃。猴哥说:切!假惺惺!俺说不对,咱们这三天已经处出感情来了,这叫不打不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