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鼻子女人走过来了,上下打量了俺一番,接着又用手在俺身上摸来摸去的,看样子是想在俺身上挑一块儿最好的肉。俺说你就别摸了,老猪告诉你哪块肉最好吧;大腿!俺寻思反正是一死,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歪鼻子女人不说话了,接着就走开了。此时俺才后悔起来,后悔没听猴哥的话。猴哥本来是叫俺不要乱跑的,如今竟然被这些家伙抓住了。
厨房里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老猪的心却拔凉拔凉的。把丑八怪的裤衩脱了!有人在说话了。之后就有两个女人走过来要脱俺的裤衩。俺急忙阻止了她们,问道:吃肉就吃肉嘛,脱裤衩干嘛?估计是先前说话的那个女人走过来了,说道:不脱你裤衩怎么吃肉?说完后还不忘在俺的那个活儿上捏了一把,好不生疼。
俺寻思她说的也不无道理,但老猪是个比较爱面子的人,所以就算是被她们吃了也不能光着身子;所以俺说:别脱行不行?等你们吃了肉再脱也不迟啊!
走前来准备脱俺裤衩的那两个女人带着轻蔑的眼神看了俺一眼之后才说:一副色迷迷的样儿,还装清纯呢!算了算了!不脱就不脱!懒得跟你废话!婆婆妈妈的!之后又走开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大桶水被提到了俺跟前,远远地都能感受到那冒出来的腾腾热气。
又有人喊话了:拿瓢来!
拿瓢干嘛?俺不解。
还能干嘛?给你拔毛呗!
明白了,她们是打算往俺身上浇开水,然后再拔毛。俺说大姐啊你把顺序搞错了,先杀俺才对。俺之所以主动说出程序,是觉得杀死总比烫死好;一个比较快,一个比较慢,如果硬是要选择的话老猪会选择快捷的。
但遗憾的是病没有谁听从俺的意见,而是依然她行她素。
水瓢很快就拿来了,一个女人舀起一瓢水就准备从俺的头上淋下来,俺闭上眼睛寻思:别了清妹妹!别了猴哥!别了沙师弟!之后就紧张地等开水淋在俺身上的那种感觉了。
突然间,不知谁“啊”了一声,很惨烈的样子,但俺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也并没有开水啊?她们无缘无故地叫唤什么呢?所以俺就很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来看。
这一看就看到了另俺非常欣喜的一幕,因为猴哥和沙师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俺跟前了,而且猴哥还拿着一个水瓢,他前面则抱头蹲着一个女人,刚才的大叫声原来就是她发出来的。
俺显得很高兴地说:沙师弟!你们怎么知道俺在这里?沙师弟一边替俺解绳子一边说道:我走回去的时候才发现你不见了,刚开始猴哥还以为是你贪玩,以为你自己会回去,结果等到半夜了你都没回去,所以猴哥就决定出来找你了;这不猴哥用他的火眼金睛一眼就发现了这里的不寻常之后,于是就下来了。
俺问沙师弟他们是什么时候下来的。沙师弟说已经下来很久了,只是猴哥一直不让他出来,一直躲在远处那个角落里面,直到俺被押进来了猴哥才决定动手。那老猪跟她们说的话你们都听见了?俺显得很担心地问。因为先前俺说的那些话无疑是比较“妥协”的,如果被猴哥听见了的话那他一定会笑话俺的。沙师弟说:啊?那些话啊?我是没听见多少,不过不知道猴哥听见了多少。俺寻思待会儿猴哥又得拿俺开涮了。
话分两头,猴哥那边已经于那些女人干起来了,猴哥赤手空拳,而那些女人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有刀,有箭,有铁链,有双节棍;个个都显得异常凶恶,与最开始俺见到她们时的那种风情万种完全不同。变化真是太快了!沙师弟说:走,二师兄,咱们过去帮大师兄的忙吧!
别说,那些女人还是有些道行的,手段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