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声明的是,老猪的感觉器官是比较灵敏的,不会出现没有感知的情况;如此说来女人就是一定没碰到俺的身体了。
这样一来不难看出,这些女人——说得准确一点儿呢就是这个女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想想看都知道,能悄无声息地从一个地方移动到另一个地方的人,显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正当俺**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把双手搭到俺的两只肩膀上来了,还一边扭动身子一边撒娇地说道:走!一起玩玩嘛!
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柔情似水,老猪简直有点儿招架不住了,很想缴械投降。但俺突然想起了刚才的情形,于是就立马反应过来了,接着用双手挡开了女人的双臂,说道:让开些,老猪要出去了!
就在俺手臂挡开女人的手臂之后还没完全下垂到大腿的位置,肩膀上突然感觉重了许多,回过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肩膀上已经同时搭上了好几只白白嫩嫩的手,同时还有温婉的声音传来:别走啊!进来玩玩嘛!那些手是那一群女人的,几乎每个人都搭了一只上来。出于条件反射,俺又准备用手去打开搭在俺肩膀上的那些手了。
说时迟那时快,前面的女人先发制人在俺还没完全伸出手的瞬间就把它们双双抓住了。女人显得比较恼火地说:大哥,咱只不过是想让你陪咱们姐妹几个玩玩,你又何必对几个女人动粗呢!还是乖乖听话吧!啊?俺也比较恼火了,好像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死缠烂打的“野鸡”;所以,俺决定不跟她们客气了。
俺很愤怒得抽回一只手,然后对前面的那个女人说:马上让路,不然别怪老猪不客气!哟!突然假装正经起来了!咱姐妹要不是见你长得五大三粗,才不会勾搭你这样的丑八怪呢!自己也不知照照镜子瞧瞧!这很明显是在侮辱俺老猪,并且还是老猪最为敏感的话题,所以俺更生气了。俺说:你到底是让还是不让?女人把头一昂,说道:老娘就是不让,那又怎么的?那神气就仿佛是大佬对着自己手下的小弟讲话一般。
眼前的这个女人立马变得让讨厌起来,先前风情万种的形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泼妇的形象;对于泼妇是没有理由原谅的,并且她现在还在俺老猪面前叫嚣,于是俺决定给她点儿颜色看看了。
俺再次提起从女人手中抽出来的那只手,握成拳头朝她面门砸去。俺寻思只要把她的脸砸得鼻青脸肿,那么她起码有一段时间不能出来找男人的麻烦了。
女人反应过来了,放开了俺的另一只手,腾出来她的手挡在了她的面门前面,仿佛势在必得。老猪岂是省油的灯?就在她刚刚招架起、俺的左手已经一个勾拳从她的胸前一直砸向她的下巴去了。
女人觉察到了,但没能及时地反应过来;虽然她的头朝后面微仰了一小段距离,但俺的拳头却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女人的鼻梁。
瞬间,女人蹲了下去,捂着脸大声叫喊着。直到她再次站起来俺才发现她的鼻子已经被俺打歪了。
女人说:他妈的!跟老娘斗!姐妹们!把他抓回去好好修理修理!身后的那些女人齐声应和道:好!
俺寻思她们又是想跟俺老猪动手了,只可惜她们不自量力,怎么可能是俺老猪的对手呢?于是俺显得很大义凛然地转过身去装备接招了。
出乎意料的是,女人们并没有像俺想象的那样围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