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直到走到那些栅栏跟前咱们才完全看清楚原来里面真的是关押着一些人,估计十之**都是从千岛城那边掳掠来的。见咱们在后面叽里咕噜的,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士兵不满意了,恨恨地骂了一句,之后跟在咱们后面的另外三个士兵又才催促咱们走快些了。栅栏房的中间是用结实的墙壁隔开的,只是对着中间走廊的部分用的才是栅栏;从中间宽敞的走廊上经过的时候,两边栅栏房里的情形一览无余。栅栏房里慵慵懒懒地坐着一群一群无精打采的人,而每一个栅栏房里约莫都有二三十人。俺见旁边的一个士兵长得比较面善,所以就小心翼翼地问他:老哥,这是什么地方啊?是不是监狱啊?为什么要抓咱们来这里啊?如果大家认为那个面善的士兵会回答俺老猪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他们压根儿就没拿正眼瞧俺一下,只是用眼角瞟了俺一眼,之后从鼻孔里若有若无地“哼”了一声,算是对俺的答复。当然,俺并不知道他“哼”的那一声到底是冲着俺说的呢还是他偶然发出来的,所以一切的答案都彻底没有了。不过俺还是比较感激他的,因为他并不像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士兵那么凶狠。
进去吧!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士兵又在恶狠狠地说话了。他指的是一间已经打开房门的栅栏房。跟先前咱们所见过的那些栅栏房不同,因为这个栅栏房非常小。在咱们进去之前这个栅栏房完全是空着的,也就是说这个栅栏房很有可能只关咱们三个人。也许是他们见咱们长得奇形怪状的,害怕咱们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举动来吧。把咱们三个人关进去之后那四个士兵就准备走开了。猴哥朝他们喊了一声:喂,什么意思嘛?把咱们扔到这里就走!俺说猴哥算了,咱们又不是不能出去,嚷嚷啥?白费力气!他们没有给咱们注射蚱蜢说的那种可怕的药水就已经很走运了。沙师弟也说:是啊猴哥,千万别把他们惹毛了,不然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猴哥这才停止了喊叫;本来是有一个士兵端着枪走过来查看的,但见到咱们对他笑嘻嘻,他就又折回去了。俺说猴哥你就暂时安静一下吧,待会儿咱们就趁他们换班的时候逃出去。沙师弟说如果要在他们换班的时候逃出去的话估计也没多久了,来的时候他们不是说抓到咱们了就可以换班了么?猴哥说对啊,看来咱们还得瞅准时间,免得错过机会就麻烦了。
咱们三个合计了一下,最终决定采用沙师弟的方案:在外面那些人换班的时候变成三个士兵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俺有些担心说万一被他们拆穿了怎么办?他们换班肯定是有规律的,没道理平白无故又多出几个士兵吧?猴哥说虽然担心得有理,但眼下最实际可行的方案也就只有沙师弟这个了,不然还能怎么办?这倒是真的,至少俺老猪到目前为止还没找到一个更好的办法。万事俱备,只等他们换班了。
过了好大一阵子,外面终于嚷嚷起来,说话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地传到监狱这边来了。当时俺本来已经睡着了,因为之前一直都没停止走动,如今突然停了下来,所以感觉比较累;虽然之前在蚱蜢家休息了一段时间,但根本没睡着,原因就是老猪认床,但凡不是自家床总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再说现在差不多已经是半夜了,正是生物钟睡觉的时候。沙师弟使劲儿地拍了拍俺的肩膀,才把俺叫醒。猴哥说:呆子,快些起来,咱们要准备逃出去了!啊,这么快啊!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猴哥说你也别管感觉不感觉了,现在逃命要紧!
虽然变形咱们三个都会,但估计是很久都没变过的缘故,所以第一次的时候俺并没有成*,沙师弟也一样;不过猴哥倒利索,一次性就搞定了。一次生两次熟,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