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然,俺才刚刚坐到沙师弟旁边后不久猴哥就回来了,怀里抱着一大堆的草药。猴哥问沙师弟醒来过没有?俺支吾了一下,只得回答没有。猴哥很警觉,问俺是不是又偷懒了;俺说没有啊,俺只不过是中途上了一会儿厕所,在里面待的时间长了一些罢了。看样子猴哥并不相信俺所说的;也不奇怪,要是猴哥这么轻易相信俺老猪的话,那才是怪事。
猴哥放下草药之后本来打算转身往外走的,但走到门口之后又折回来了,显得很严肃地对俺说:呆子,你现在就去县城抓几种草药回来,要快,最好是腾云驾雾!猴哥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紧张,估计是担心沙师弟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就不好交代了。
腾云驾雾?不行吧,老猪还没吃饭呢!俺很不满意地说。昨天一天就只吃了点儿咸菜饼干,弄得今天来饥肠辘辘的;昨天咱们是害怕染上瘟疫,今天既然沙师弟都已经染上了,那就证明害怕是没有用的,生活还是得继续,饭也要照吃不误。没有力气腾云驾雾是不行的,别看咱们以前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其实那是一件挺累的事儿。
猴哥说怕什么,回来之后保管饭刚刚好,到时候再一起补上也不迟,到时候你就可以吃鸡腿了。俺正要往门口走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俺对草药一点儿都不懂行,并且也不知道要用到那些草药。
猴哥恍然大悟,说差点儿忘了告诉你,你只要去药铺叫老板称三两白芷、三两车前草、三两茯苓就可以了;至于去哪里抓嘛,你问他们名气最大的那家药铺就差不多了。
原来猴哥也是品牌的推崇者。
白芷?车前草?茯苓?俺问猴哥,这些对沙师弟的病情有用么?猴哥说呆子你就先别问那么多了,现在救人要紧,你赶紧去。俺寻思先前猴哥一定是准备自己去的,之所以后来又折了回来,一定是因为他害怕俺留下来又偷懒。
前脚刚踏出门,俺又把它缩回来了。
猴哥问呆子你又咋啦?怎么做事总是磨磨唧唧的?
俺说不是啊猴哥,这场瘟疫是有原因的……
还没等俺把话说完,猴哥就显得很不耐烦地对俺说:呆子你要是再不走就别怪俺老孙不客气!很严厉的样子。俺说好好好,老猪现在就走,还不成么?既然猴哥叫俺腾云驾雾,那老猪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不是老猪怕猴哥的本事,而是怕猴哥的啰里啰嗦。
没想到腾云驾雾才不多时,俺就一个跟斗栽下来了,弄得俺满面尘土。俺寻思一定是体力不支,就跟手电筒没了电一样,咱们身体内的能量如果不足以支持腾云驾雾的话,同样是会掉下来的。不得已,只好走路前去了。
走路又差不多花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到了县城。
这个县城看起来还比较大,先前猴哥在那块大石头上观望的时候一定只看到了它的一部分。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附近有药店,最后只好向一个过路的人打听。那个人不屑一顾,用鄙夷的眼神看了俺一眼之后才说:打车吧,一会儿就到了!
对啊,俺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呢?太着急了,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至于那个人为什么要用鄙夷的眼神看俺,俺寻思要么是因为俺的问题,要么是因为俺的长相;也不怪他,老猪的长相是有点儿马虎,不过相信很快就会过去的。
打车果然很快,只消一会儿功夫就把俺送到了一个非常大的医院跟前。俺跟司机说老兄你搞错了,俺只是想找药店,并不是找医院!司机问俺找药店干什么?俺说抓药啊!这不就得了;司机不屑一顾,医院里还不同样有药铺?
对啊!看来又是太着急了。
进去医院的时候大厅里所有的人偶用一种非常惊讶的眼神看着俺-->>